李小东摇头笑笑，抿了口茶。
衣姗强忍住怒意道：“我和李董事长会怎么样，用得着你来品头论足他看得上我或者看不上我，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一口断定李董事长看不上我，我想问问你，你的心思究竟有多么阴暗是不是你很希望他看不上我”
李小东笑而不语，只是喝茶。
衣姗越说越激动，她站起身道：“李小东，我实话告诉你，以前我还同情你、怜悯你，曾经想要关照过你，可是你呢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用你的言行让我对你产生厌恶，你是不是想用这种中二病的方式引起我对你的注意，吸引我对你产生好感”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大错特错！你，恰恰是我最看不上的那种人！”
李小东听后沉默了一会，放下茶杯，开始说话了。
“衣总监，首先纠正你一点，同情也好、怜悯也好、想要关照我、以及中二病等等等等，这些都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本人并不需要你同情怜悯，也不需要你关照提携，更不会用中二病之类的古怪言行来吸引你的注意力，你不要高看了自己。”
“其次我还想说，刚才我说的话虽然比较直接，但我在陈述一件事实，所谓的李董事长，的确不会跟你谈对象，这不是我凭空乱说，也不是我心理阴暗，这仅仅是一件事实。”
衣姗柳眉一皱，说道：“事实你懂不懂什么叫做事实已经发生的事情叫做事实，有根有据的事情叫做事实，你随便瞎猜一通，也敢狡辩为事实”
李小东淡淡地道：“衣总监不必生气，这就是事实，实际上李董事长一直就在你的身边，只是你一直不知道而已，依照李董事长对你的了解，百分之百，他没有跟你谈对象的可能。”
衣姗听后心头一颤，李董事长一直在我身边
她的目光渐渐变得迷惑，难道他所说的董事长，就是他自己
她想起王总和于秋阳这两天对他的态度，似乎处处透露着一种不可理喻，但，似乎又合情合理。
她突然间回想起前天晚上做的那个怪梦，销售部的小员工李小东，与董事长李小东，在迷梦中渐渐地重叠在了一起，难道眼前的这个李小东，真的就是另外一个李小东
“李董，李董事长！”
这时候，张老头子在王双全和于秋阳的陪伴下，带着谦卑而欣喜的笑意，快步走进了包厢。
“哎呀，我的李董事长啊，你把我们骗得好辛苦啊！这么多天你一直在销售部里搞潜伏，要不是王总刚才出卖你，我这个笨老头子，直到现在还瞒在鼓里啊……”张老头子重重握住李小东的手，热情恭敬，又不失幽默地说道。
衣姗听了这话，却是半点也笑不出来。
她目光惊诧地看着李小东，渐渐地心头下沉，突然间双腿一软，她失魂落魄地跌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