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楹深思的看了她三秒，“你是女孩子。”
这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凌爵点点头。“我还以为我假扮的很好呢，您真是慧眼啊。”
“你——”帝楹想到什么，震惊至极，“你是楚枂的女儿！”
这次是疑问句了，她也是猜想，毕竟跟钟离墨钟离曦在一起，然后长相跟她的好友那么相似。
十几年前，虽然死了一个女婴，但是她知道，好友的女儿并没有死。
“是的，我叫凌爵，也是钟离爵。”凌爵朝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帝楹身体放松下来，像是找到什么似的，紧紧的抓住她的手，“你告诉我，你认识我儿子吗我儿子……封御凛。”
她说着眼睛里有些湿润，却带着隐隐的疯狂。
“您别激动。”凌爵看着她这样，有些心疼，虽然她没有作为一个母亲，但是她能想到那种绝望。
母子分离，又担心那些人会去害她的儿子。
回不去，又无能为力。
她并不想自己说的，能为了丈夫舍弃儿子。
“对不起。”她抹了抹眼角的泪水，“是我太激动了。”
“没事，我跟封御凛认识，而且很熟。”凌爵朝她露出一个笑容。
“真的吗！”帝楹有些激动，随后想到什么，脑海里仿佛炸了似的嗡鸣着，“你……那个青年，他就是……”
“嗯。”凌爵点点头，“是的，帮你们的那个青年，就是你们的儿子，封御凛。”
帝楹伸回手，握紧了被子，“凛儿……是他。”
他站在自己面前她竟然认不出那个是自己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