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老沙哑的声音，让少女原本苍白的脸色，几乎血色全无，像是在质疑自己听到了什么，转了转有些僵硬的脖颈，问：“您，说什么”
“他和你一样，为了顾兮回来，做了交换，只不过他比你更早一些。”
顾兮猛地按住喧嚣的心跳声，眼眸微缩，蔓延的涩意一点点侵蚀着她的冷静。
“什么交换”
顾兮咬牙，血腥味从舌尖传来，让她找回一丝清醒。
“他是萧家和谢家的孩子，原本或许不用去承受属于谢家的那个......秘密或者诅咒其实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大概是杀孽太多造下的因果。”
“小翊年幼时，在谢家邂逅了一个小姑娘，后来那小姑娘为了保护他，据说是没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小翊会那么执着这件事情，毕竟在谢家，可能每天都有人在死去，人命，并不算什么。”
“那孩子自小就聪明至极，知道了谢家跟萧家暗中的交易后，却是什么也不说，直到他母亲跳入大海，他被谢家的人带回来，自愿做了那个交换。”
“我们一开始都以为他会换回他母亲，可是他却是要换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据说死了多年的小姑娘。”
“我偷偷问他为什么，他说母亲大概是不愿意回来的.......那时我没明白，后来我才知道，他一定是清楚他母亲根本没死。”
“那场手术后，他高烧了好几天，醒来后便不记得那些事情了，只记得他母亲跳入大海，生死不知。”
“我们便知道，大概是失败了.......那本就是一次尝试，如果小翊记得，才有成功的可能，可他本人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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