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看出来裴景川在想什么，陆晚说：“别觉得遗憾了，就算是你当时知道他的身份，你也不可能把他缉拿归案的，他完全可以不承认，而且你别小看了零的手段，就算是你有枪，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裴景川：“……”
实话总是那么难听，虽然知道陆晚说的都是对的，可他还是觉得难受，他一个警察，比不过一个罪犯。
裴景川说：“所以当时黑网的大牢被劫狱，是你……”
陆晚点头，大方的承认：“是我的手笔，我这也算是给你们提供了黑网大牢的位置，你们当时应该抓了不少人吧，也不用太感谢我。”
裴景川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不过这确实也是，他们当时趁着这一波，抓了不少人。
裴景川给陆晚竖起一个大拇指：“厉害。”
旁边的霍铭枭脸上都带着一丝自豪，就好像裴景川夸的人是他一样。
只有封炎云里雾里，每个字他都能听得懂，可是组合在一起，他莫名其妙就觉得听不懂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刚想开口询问询问，旁边顾相思就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封炎不敢问了，就这样默默地听着吧。
他唯一听出来的，就是陆晚是个很厉害的角色，能让裴景川说一句厉害的人可真不多。
陆晚把事情的经过都说了一遍，包括零之前就对她有了杀心。
陆晚说：“我找你合作，是我知道我改变不了零，是我太天真了，不管是夏婉柔的死，还是白瑾萱父母的死，以及舒如雪的死，虽然有可能不是零亲自动手的，但多少都和零有关系，他只会杀害更多的人，所以……”
陆晚说到这里停顿住，裴景川明白了：“你想和我合作，把零抓住，但抓住零不够，必须要揪出他犯罪的证据，然后立刻执行死刑，否则留着他将会是一个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