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瑶紧握着药瓶，心中五味杂陈。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远非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娘娘，文瑶明白您的意思。”她低声回应，语气中带着一丝凝重，“但此事关乎重大，若处理不当，恐会引来更大的麻烦。文瑶会谨慎行事，但还请娘娘也做好准备，以防万一。”
皇后闻言，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你果然是个聪明人，本宫没有看错你。本宫知道此事不易，但只要能除去这个心头大患，本宫愿意承担任何风险。”
文瑶默默点头，心中却暗自思量。她明白，皇后娘娘虽然心急，但她作为棋子，必须保持冷静。
回到秦昭昭的寝宫，秦昭昭第一时间召见了她。
文瑶面色不变，几乎面无表情的走到秦昭昭的面前，对她行了一礼，“奴婢见过娘娘。”
“皇后找你说了什么？可不是要你来害我？”
秦昭昭尖锐的视线在她的身上来回扫动。
文瑶处变不惊，缓声道：“娘娘说笑了，皇后娘娘只是想让奴婢回到她宫中办事，但奴婢念旧和您往日的恩情，于是便拒绝了皇后娘娘的提议，执意要留在娘娘您的身边伺候。”
秦昭昭显然不太相信她说的话，冷着脸看她，“你说的可是真的？”
“娘娘，文瑶所言句句属实，不敢有半句虚言。”文瑶低下头，语气诚恳，“娘娘对文瑶有知遇之恩，文瑶自是满心向着娘娘的。”
秦昭昭盯着文瑶看了一会儿，似乎想从她的表情中找出破绽，但文瑶始终保持着平静，让她无从判断。
“暂且信你。”秦昭昭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警告，“但你记住，我才是你的主子，你要是敢背叛我，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奴婢明白。”文瑶低眉顺眼地回答，心中却是一片冷然。
在这个宫里，忠诚不过是用来交易的筹码，她需要做的，是在这场复杂的斗争中保全自己。
接下来的日子，文瑶在秦昭昭和皇后之间周旋，既要表现出对秦昭昭的忠诚，又要暗中替皇后收集情报。
她行事小心谨慎，没有露出任何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