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假装答应交赎金,麻痹他们,趁机把沙猛救出来。然后再调集兄弟们,杀他们个措手不及,把那个李晓送去见阎王,让他去卖咸鸭蛋。”
乌鸦不屑地撇了撇嘴,双手插在裤兜里,身体微微晃动,嘴里喃喃道:“阿伟,你就是胆小怕事。直接打过去不就完了,沙猛身为东星的堂主,难道连战死沙场的觉悟都没有吗?”
司徒浩南再次被乌鸦的话激怒,他向前一步,双手紧紧握拳,似乎下一秒就要挥拳打向乌鸦:“乌鸦,你怎么能说这种风凉话?
阿猛是为了东星才陷入困境的,你这样对得起兄弟吗?”
乌鸦也毫不退缩,挺直了胸膛,与司徒浩南怒目而视,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扭曲:“我怎么说风凉话了?平日里在东星,就你们俩整天到处吹嘘自己是东星的战力天花板,结果呢?关键时刻还不是掉链子。”
骆驼看着眼前这如同市井泼妇骂街般的场景,气得脸色铁青,他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水四溅开来,有几滴甚至溅到了他的脸上。
他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怒火,大声吼道:“够了!你们这是干什么?把这里当成菜市场了吗?
我叫你们来是商量怎么营救阿猛,怎么找回东星的面子,不是看你们像泼妇一样争吵。”
屋内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低下头,不敢直视骆驼那愤怒的目光。
笑面虎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微微弯着腰,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轻声说道:“骆哥,消消气。乌鸦和司徒也是着急,才口不择言。
我看还是先按我说的,交赎金把阿猛救出来,然后再找洪兴算账。”
骆驼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仍有些微怒,他瞪了笑面虎一眼,咬着牙说道:“我们这不是交赎金,只是把钱暂时放在他们那里,我们东星可丢不起这个人。”
乌鸦见缝插针,立刻大声附和道:“骆哥说得对!
我们东星什么时候给别人交过赎金?向来只有别人给我们交的份。蒋天生见到骆哥都得礼让三分,一个洪兴的小喽啰也敢狮子大开口,简直是不把我们东星放在眼里。”
骆驼听了乌鸦的话,脸上露出一丝欣慰,他点了点头,看着乌鸦说道:“都说乌鸦只会叽叽喳喳惹事,今天看来,还是能说几句人话的,办事我看也还行,司徒浩南一直主张打过去。
我看这样吧,乌鸦,你和阿伟一起去,这次以阿伟为主,你听他的指挥,具体的行动计划你们俩商量着办,我只要结果,听明白了吗?”
乌鸦和笑面虎连忙点头应道:“骆哥,知道了。”
散会后,乌鸦跟笑面虎走出会议室。乌鸦双手插在裤兜里,脸上带着一丝不满,看着笑面虎说道:“阿伟,你小子现在可威风了,连我都得听你指挥,美得你。”
笑面虎陪着笑脸,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抱拳作揖,恭敬地说道:“乌鸦哥,你这是哪里的话?
江湖上谁不知道东星乌鸦哥的威名?要不是骆哥点将,我哪有机会参与这次行动?这次行动还是以乌鸦哥为主,不过骆哥的命令我们也不能违抗啊。”
乌鸦听笑面虎这么说,心里舒服了一些,他走上前,伸出手拍了拍笑面虎的肩膀,咧了咧嘴说道:“行了,看你这么识趣,我就听你的吧。”
笑面虎连忙行了个标准的江湖大礼,脸上堆满了感激之色,说道:“那就多谢乌鸦哥了。
我们约定今晚十一点半拿钱去救沙猛,我这就去准备,乌鸦哥也赶紧准备一下吧。”
说罢,两人各自转身,朝着不同的方向走去,身影渐渐消失在昏暗的走廊尽头,只留下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