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不肯臣服吗？”曹季达故作无奈地摊了摊手，“那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
月可晗一时语塞，但很快又冷笑道：“曹季达，差点被你骗了！慕容玉清就是这样被你骗到手的吧？”
“骗？”曹季达轻笑一声，“你觉得我有必要骗你吗？”
话音未落，他抬手一挥，一道神凰影像缓缓浮现，正是他曾在魏灵儿体内看到的神凰虚影。
那日曹季达见月可晗依靠神凰玉施展的凤凰虚影有点眼熟，之后他猛地想起那就是魏灵儿体内的那只神凰。
“你看，这是什么？”曹季达的声音带着几分得意。
“这是……神凰女帝的本源法相！”月可晗瞳孔骤缩，难以置信地低呼出声。
“本源法相？”曹季达点头，“还有这个？”
他再次挥手，另一道影像浮现，正是赵亦舒体内的本源法相。
“梧桐圣叶！”月可晗的声音微微颤抖，“传说中梧桐神树的叶片……你……你怎么会有这些？”
“现在，你还觉得我是在骗你吗？”曹季达笑着问道。
月可晗沉默良久，眼中的高傲逐渐被复杂的情绪取代，最终，她低声说道：“本凰可以臣服于你，但你必须带我找到神凰女帝，并助我重塑凰界。”
“可以。”曹季达爽快地答应，随后往后一躺，双手摊开，“不过，现在该到你表现忠心的时候啦。”
“忠心？”月可晗一愣，随即明白他的意思，脸上浮现出一抹羞愤，“你一定要这样羞辱本凰吗！”
“羞辱？”曹季达挑眉，“别忘了，我可是混沌道体，我这可是在奖励你。”
“你！”月可晗无言以对，因为他的话确实无可辩驳。
“来吧，”曹季达闭上眼睛，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月可晗咬了咬牙，最终无奈地低下她高傲的头颅。
……
又又不知道过去几日
“神明大人！”冷忘忧的声音带着几分娇嗔。
“怎么啦？”曹季达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几分戏谑。
“你变得更厉害啦，我……我顶不住啦！”冷忘忧的声音微微颤抖，仿佛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可以的，相信自己，你顶得住。”曹季达轻笑一声，语气中满是自信。
隔壁卧房的冷无霜听到这些对话，脸颊瞬间染上一层红晕。
她心中暗自疑惑，这两人是不是故意的？怎么连声音都不隔绝一下？这让她坐立不安，心中泛起阵阵涟漪。
就在冷无霜刚想布置阵法阻隔声音时，冷忘忧的声音再次传来：
“神明大人，你是不是对我师尊有意思？”
冷无霜闻言一愣，手中的动作也停下来。
“啊？？？”曹季达的声音带着几分惊讶，“你怎么知道？”
“我看到你看我师尊的眼神有些……不一样。”冷忘忧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试探。
“这你都看出来啦！”曹季达笑着承认，语气中毫无掩饰。
冷无霜听到这里，心中一震。
他竟然承认了！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脸上泛起一抹复杂的神色。
“神明大人，要不……你将我想象成师尊的模样呗！”冷忘忧的声音带着几分调皮。
“？？？”冷无霜彻底愣住了，这还是她那个乖巧的徒儿吗？
“神明大人，你怎么更来劲啦！”冷忘忧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惊讶和羞涩。
“师尊的魅力真的那么大吗？”她低声问道。
“那当然，”曹季达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欣赏，“你师尊的气质我很喜欢，尤其是……”
……
冷无霜硬是听完整夜的对话，心中五味杂陈，难以平静。
翌日清晨，曹季达精神抖擞地走出冷忘忧的卧房。
刚出门，一道清冷的声音便传入耳中：
“曹公子！”
曹季达转头看去，只见冷无霜正站在门口，目光复杂地看着他。
“无霜小姐，有什么事吗？”曹季达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随意。
“曹公子，进来说吧。”冷无霜的声音依旧清冷，却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波动。
“说什么？”曹季达有些疑惑，但还是跟着冷无霜走进了她的卧房。
刚一进门，卧房的门便猛地关闭。
“？？？”曹季达一愣，还未反应过来，冷无霜的声音便再次响起：
“曹公子，昨夜的话……你是故意让我听到的，对吧？”
“？？？对话？什么对话？”曹季达一时没反应过来，但很快便意识到她指的是什么。
“糟了，太入戏了，忘记隔音啦！”曹季达心中暗叫不好，脸上却依旧保持着镇定。
“无霜小姐，你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他连忙解释道。
“曹公子，不必多言，我知道的。”冷无霜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笃定。
“来吧。”她突然说道。
“嗯？什么来吧？”曹季达一时没明白她的意思。
“你难道还要我主动吗？”冷无霜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羞恼。
“？？？”曹季达彻底懵了。
“不是，我……”他还想解释，却被冷无霜猛地拉到床榻上。
“你昨夜的话我都听到了！”冷无霜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决然，“你既然那么喜欢我，那就来吧，我师尊和徒儿都跟了你，也不差我一个！”
“？？？”曹季达一时语塞，还未反应过来，冷无霜已经主动出手，曹季达也被迫主动出击。
……
许久之后，冷忘忧被隔壁的动静吵醒。
“？？？”她揉了揉眼睛，有些疑惑。
“曹公子，是我好……还是我徒儿好？”冷无霜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好胜心。
“当然是你好啊！”曹季达毫不犹豫地回答。
“？？？”冷忘忧闻言一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