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咚——”
“靠，谁砸老子！”
哪吒的脑袋莫名被挨了一下，待他看清砸自己的东西时，表情一怔。
火尖枪，
乾坤圈，
三尖两刃刀，
开山斧，
还有山河社稷图……
杨戬眯着眼，两手一动，三尖两刃刀落入他左手，开山斧落入他右手。
哪吒小手一挥，乾坤圈落在他脖颈，火尖枪没入他手心。
二人一同盯着那张图，沉默半晌。
哪吒蠢蠢欲动，瞄了一眼杨戬：“上次娲皇借过给你社稷图，收伏梅山七怪袁洪。
可我一次都没玩过，哥哥这次就别和我抢了吧？”
哮天犬瞪大眼，口吐人言：“哥哥？哪吒你的节操呢？你什么时候……”
“砰——”乾坤圈砸向它的脑袋，哮天犬闭上了嘴。
“好好说话！你从哪学的茶言茶语？”杨戬狐疑盯着对方。
“西红柿小说上。”哪吒吐着泡泡，看似面无表情向前走，
实则背地里，偷偷用混天绫从身后去吸社稷图。
杨戬眯着眼，似笑非笑，手掌一挥，社稷图没入他手心。
哪吒跺跺脚，风火轮一颤，随即远遁：“哼，没有十个蟠桃哄不好。”
“这语气……”
杨戬看了一眼哮天犬，后者尝试性发言，
“主人，我觉得，我之前的想法是对的。”
“什么想法？”杨戬和哮天犬一边聊着，一边几步踏出几百米远。
哮天犬偷瞄一眼哪吒背影，低声道：“他说不定真的转性了，投胎时估计没填性别那栏。”
杨戬若有所思：“还是被西红柿小说毒害的可能性比较大。
小孩子就是容易误入歧途，等回来和他父母聊一聊。
没收手机，多写作业就好了。”
“也可以给他多报几个辅导班，兴趣班。”哮天犬点点头道。
“嗯，大夏未来的花朵需要多浇浇水，施施肥。”
……
残破的马车前，老夫子已苍白如纸，但他依旧直着背，声音铿锵有力：
\"大夏领土，岂容你们外邦撒野！”
如墨的天空下，周身闪烁着雷光的因陀罗悬停在空中，表情不屑。
他轻轻弹指间，老夫子多了几道伤痕：
“谁不知道大夏已经百年无神，小小蝼蚁，还敢叫嚣！低贱的人类，居然敢抵抗神明！”
老夫子布着皱纹的手紧紧攥着茶杯。
正当他准备与外神同归于尽时，
两道恐怖且夸张的力量从城中心爆发，炽热又神圣。
因陀罗手中动作一顿，错愕看向远处。
余晖拨开铅云，神明之力如霞光簇锦投射，像在空中劈开一道口子，照亮长时间的黑暗。
模糊昏暗的地平线上，多了两道身影，一大一小。
“吾乃杨戬！”
“吾乃哪吒！”
两道声音浑厚有力，穿透黑雾，穿透云层，绵延整个大地。
一旁哮天犬试图口吐人言，来一句吾乃哮天犬，
又觉得自己声音太过嘶哑，还是选择闭嘴，恶狠狠盯着前面外神。
因陀罗只觉得前所未有的杀机锁定了自己。
“就你说大夏无神？”哪吒的声音冷不丁在他耳畔响起。
明明刚才还有几千米远的人，瞬间移到因陀罗身后，后者背后冷汗淋漓，头皮一麻。
变大后的乾坤圈像是套圈，将因陀罗牢牢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