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风筝是妈妈的好女儿，老老实实说道：“奶奶。”
沈婉芝没有意外。
她也知道谢母把这个词用在谁身上。
肯定是她！
谢母对她没有好话。
但她当着小风筝的面说这些，她就有些生气了。
小风筝问道：“妈妈，这个词是好词吗？”
沈婉芝只说道：“宝贝，这就是个形容词，也不算不好的词。”
小风筝点点头。
谢飞回到家，谢母追着他问：“咋样？回去的路上你有没有跟小风筝解释一下？”
谢飞呵了一声，“怎么解释？我可编不出什么谎话骗她，我女儿聪明着呢。”
谢母急得转来转去，“那咋办？我大孙女以后会不会不理我？”
“妈，不光你，因为你，小风筝又喊我谢叔叔了。我冤不冤啊我！都是你干的好事！而且因为你，沈婉芝把我撵出来了。你不帮我，别害我啊。看来我今年娶老婆又没有希望了。”
谢母：“……”
她也懊悔，不该当着小风筝的面说那些话。
之后的几天，谢母去幼儿园门口看小风筝，小风筝都不搭理她。
沈怀霜怀孕之后，大多数时候都是李姐来接她，然后两人再坐地铁回去。
李姐帮着哄了半天，小风筝的小脸都鼓着，就是不说话。
谢母柔声哄道：“宝贝，奶奶请你吃草莓蛋糕好不好？”
小风筝的眼珠子动了一下，谢母知道她心动了。
继续说道：“我们去你最爱吃的那一家蛋糕店好不好？”
小风筝纠结了一会儿说道：“我就吃蛋糕，但我还是生气的。”
谢母连忙道：“好，就吃蛋糕。”
吃了半个草莓蛋糕，小风筝心满意足地擦擦嘴，谢母又打车把她们送回光明小区。
周五晚上，谢母踱步到谢飞房间。
谢飞正在打电话，转身扫了她一眼，有点爱搭不理。
谢母知道他埋怨她呢。
等谢飞打完电话，谢母才说道：“阿飞，明天是周末了，我让刘姐准备一桌菜，你中午叫沈婉芝过来吃饭，带上小风筝。”
谢飞道：“妈，我叫不来，沈婉芝都一个周不理我了。”
谢母：“你给她打电话，我来跟她说。”
谢飞头疼，“妈，别闹了，你别没把人叫来，还把她得罪得更狠，我就彻底没戏。”
谢母张张嘴，终是没说话。
沈婉芝靠坐在床头给小风筝讲睡前故事，突然手机响了。
她看了一眼，是个陌生号码，随手按断。
没想到过了一会儿，那个手机号码又打了过来。
沈婉芝让小风筝先睡觉，她走出房间接电话。
对面传来谢母的声音。
“沈婉芝，是我。”
沈婉芝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