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总如此大度，我也就直言不讳了。敢问蒋总，邱总与您的合作是否出现什么不愉快之事？”蒋万朝岂会不知程余是明知故问，刚要答话，邱晓抢过话茬：“其实也没发生什么。只是存在一些利益上的分歧，还没达成一致。”
“邱总说得对。”蒋万朝附和。
程余不想过多地去谈论这个问题。他需要蒋万朝一个明确的态度。话锋一转：“蒋总，您是商场中的老人了。我该尊称您一声大哥。只是，小弟有一事不明，不知您是否愿意教我？”
蒋万朝见程余，虽说姿态放得极低，但说的话并非无的放矢。再者，晚宴的过程中，也已然判断出，程余绝非邱晓可比。“程总，有话但说无妨。”
程余看了一眼身旁的邱晓，平静地望着蒋万朝：“蒋总，按说商场上发生利益冲突，本是常态。只不过，合作历来追求双赢。这为一番得利，要置另一方死地的做法，似乎有所不妥。所以，小弟我……”
见程余突然停了下来，蒋万朝也直言：“程总，您有什么想法但说无妨。”
程余故作为难，沉思片刻：“小弟我进入商场不久。可也觉得商人嘛，凡事都是可以商量的。商量好了，彼此有钱一起赚。这样可以说是皆大欢喜的。”
蒋万朝忙声附和：“程总，言之有理。”
“蒋总既如此说，不知蒋总是否方便告知与邱总之间存在的问题？我看看能否重新促成蒋总和邱总的合作。”程余语气平和。
“这个也没什么不可说的。只是，其中涉及的一些事恐怕也不便透露。”蒋万朝婉拒。眼见蒋万朝婉拒，邱晓接过话来：“蒋总，说起这事，我还真要感谢你。要不我今天也不可能一下认识这么多有脸面的人物。”
蒋万朝嘿然一笑：“邱总，那也是逼不得已。”
程余见蒋万朝依旧心存戒备，也知他做的这一出是碍于利益和来自权力的压迫，直言不讳：“蒋总，我能理解您的苦衷。商人嘛，利益为重。有人开出了高于邱总的价格，加上利用一些所谓的手段，让蒋总不得不妥协。”
蒋万朝见程余此番说来，也明白，程余该当是调查过事情的来龙去脉。也就不再隐瞒。于是将孙建和陈玉华找到他合作，并提高价格的事都说了一遍。还特别提到了水镇区区长给他打过招呼，希望他能为产业的发展多出出力，多跟一些公司去合作，特别是对经营外贸的公司多多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