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人就像是发霉了的面包，发酵了的牛奶，隔夜的茶，就算记得当初有多美好，却恢复不了当初的面貌。
——夜猫无心
“不好的预感？是指，什么？”
霖莫很好奇的对他问道，说真的，那预感的源头连贝勒自己都不清楚。
“不知道...”
“可心里就是，有一种感觉。”
“或许是我太累了吧？也可能，是淬炼太虚剑气的原因？”
听到他的话，霖莫忽然对贝勒的很多情况感到了好奇：“说起来...”
“老贝，你介意和我聊聊，一些感受吗？”
贝勒听到后，看着霖莫，开口问道：“比如？”
“比如，做个父亲是一个怎样的感觉？我很好奇。”
面对他的问题，贝勒在一阵思考过后答复道：“嗯...温暖？骄傲？我也说不好，可每当我见到女儿的时候，我心里就感到特别的踏实。”
“因为有她，才证明了我和我妻子之间的感情有多深厚，因为有她，我们这个小家庭的日子才会过得更好。”
“总的来说，有一个女儿，就是一种，很甜蜜的感觉吧？”
霖莫大概能想象到他有多幸福，想想自己，作为父亲却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个父亲，真的很丢脸。
“羡慕你...”
“如果我能早点发觉自己是个父亲的话，或许...”
霖莫的语气声很小，小到贝勒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些什么：“小莫，你说什么？”
“啊？抱歉，没什么，我只是在自言自语。”
“那你，就不打算回去看看老婆孩子？”
霖莫对贝勒提醒道，他的这句话其实也正是贝勒一直以来都想做的，他当然想回家看孩子，无论什么时候都想。
“我...”
“我一直，都没有那个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