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山先问雅十的信息，意念所致，文字生成。
[张小山：我答应之后，还能反悔吗？]
[雅十：不能。]
张小山：……
[雅十：但你可以活下来。]
[张小山：你给我开放回292区功能，我也能活下来。]
这游戏的背后，就是海底生物，雅十地位高，开个游戏权限，应该没问题。
毕竟他都关了私聊，也没加雅十好友，现在还能收到雅十的信息。
[雅十：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回292区，慢慢升级，二是答应他，快速升级，进入海底。]
雅十想让他进入海底，这是张小山看到这两个选择的第一个念头。
按这两个选择来看，张小山必定选后者。
他现在升级太难了。
好不容易得到初级异兽场门票，谁知道只升了2级，他可只是3层海玩家，但凡换个普通5层海玩家，按他杀异兽获得的经验，都不止升2级。
[张小山：我想知道，修炼黑泽功法后最坏的结果。]
张小山对老人鱼笑了笑，装作思考的模样。
半晌后，才受到雅十的信息。
[雅十：以前没有人类修炼过，人鱼修炼之后，鱼尾变黑，性格更为冷静，理智。]
以前，张小山在书上看过关于人鱼的描述，性格直率，实力强大。
但现在看来，实力确实强大，只是性格……不算直接。
这春秋手法运用自如。
什么叫性格更为冷静，理智？
从另一个方面说，就是缺少情感。
只是不知道，会缺失到什么程度。
老人鱼的鱼尾，轻轻拍打地面，发出啪啪声，像是催促，也像实力的警告。
其实，遇到老人鱼，算得上一个机遇，就看自己怎么把握。
看雅十发来的对话，对老人鱼有重视，有警惕。
说明这是两个势力，不同立场的人鱼。
他作为人类，完全可以在中间遨游，不彻底选择一方，如果要加入黑泽，那么未来他加入所有海底势力，就等于没加入任何势力。
想到这里，张小山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