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
赵瑞龙倒是很诧异，“哦？”
“那你说说，人性本善，还是本恶？”
钟小艾迟疑了，如果按照辩证法，如果一个人有良知的一面，
那就必然有恶的一面。
如果还没有迸发出来，那就是量变的还不够。
至于否定之否定，钟小艾心里认为，吕梁那种层次，应该还没达到。
因为第三定律，是断朝着更好的事物发展，吕梁，靠着田国富，还是算了。
若是用逻辑学，
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没有又对又错。
不符合逻辑学第二定律。
故而，赵瑞龙的问题，只能用辩证法去讲。
“不好说啊？”
钟小艾想了想，回应一句，又道：“这些问题，高育良应该能扯淡清楚。”
笑声传来，“不错。”
赵瑞龙也没勉强什么，反正就是随口一问。
不过心里面，还是觉得人性本恶。
就像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都要成为人上人了，还不是心中的恶念？
辩证的去看嘛~
不一会，赵瑞龙把鱼做好了。
两菜一汤，是真的不想动了，上了十几天班，还不能休休息了？
“那你有什么打算？”
“现在吕梁一旦上去，对于沙瑞金那帮人而言，可是多了个在检察院的内线。”
这一点，
赵瑞龙当然也知道，“是不是忘了什么？”
“啊？”
钟小艾有点不解，倏地，想到了林华华。
“你是说，林华华？”
“不傻嘛？”
赵瑞龙吃了口饭，“林华华用处很大的，能不能逮住吕梁，我还指望她呢。”
“你指望她？”钟小艾觉得赵瑞龙是疯了。
因为林华华，哪里是吕梁的对手？
其次，林华华之前你的秘书，吕梁会任用她？
自己没秘书？
看出她心中所想，赵瑞龙笑了，“不是还有季昌明吗？”
“这一点，不用我操心。”
钟小艾仔细想了想，还真的是这样。
“那陈楼呢？到现在，我还没有见到一点水花。”
说到陈楼，
赵瑞龙的脸色，也是有点小凝重，“之前还没什么胜算。”
“不过现在，李达康也插手进来了。”
“让他们先斗一会，到时候，坐收渔翁之利就行。”
钟小艾还是不解，
只不过李达康的加入，意料之外，也情理之中，毕竟，沙瑞金可不会用赵家帮的人。
只敢用他们沙家帮的人。
一时间，也没有说话了，加了口鱼，诧异道：
“这鱼在哪里买的？味道很不错。”
“可是为什么我在超市，就没有买到过？”
赵瑞龙看向她，“小摊贩那里，可不是只有超市里面的东西好吃。”
“小心吃死你啊？”
钟小艾撇嘴，当然也知道什么意思。
毕竟之前，一直吃的是特供食物，普通人的食物，还真的不清楚。
赵瑞龙也没说话，
心里想着怎么打断高启强一条腿呢。
嗯...
必须非常沉痛才行，倏地，脑子想到一个人，高启盛。
如果把高启盛给毙了，高启强会不会疯掉？
到时候我在出现，
我就是高启强的超级大恩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