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一秒，他额间却青筋乍起，像是有某种难以忍受的痛苦，瞬间降临一般！
轻嘶一声，随后韩少云苦笑道：“我，说不出来。”
“为什么？”
许风霜眉头一皱，紧接着似乎是想起什么，眼神恍然道：“是古神教会的灵魂契约？”
“这你都知道？”韩少云有些意外。
许风霜点头道：“听说过一些。”
“没错。”
韩少云微微颔首，右手指尖微微蜷缩，不自觉地摩挲着长戟的戟把。
一丝痛苦，在他眼眶中转瞬即逝。
“那看来，我想问的问题，你都回答不了了。”许风霜深吸一口气，有些惋惜道。
“所以呢，你想问什么？”
韩少云一怔，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
“所以……”
许风霜的右手缓缓抬起，指尖于空中轻点，川流不息的精神力涌出，化作五行能量在他掌前凝聚。
“那就先战吧！”
话音未落。
他身前的空气一阵扭曲，金元素迅速凝结成一柄长枪。
许风霜紧紧握住。
他目光平静如潭，却又像深藏着一座暗涌的火山，仿佛只要开始战斗就会一触即发！
“嗯？”
近距离感受到那股澎湃的精神力波动，韩少云瞳孔骤然收缩。
他瞪大双眼，身躯一整个僵住，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般。
“你突破了！？”
呆立了两秒后，韩少云失声惊呼道，颤抖的声音中满是不可思议。
伴随着喉结耸动，震惊的情绪如同海啸般席卷进他的脑海。
韩少元两耳蒙然，仿佛被人当头一棒，连心跳都停止了一瞬。
他目光死死地盯着许风霜的双眼，像是在向他确认。
“侥幸罢了。”
许风霜点了点头，轻描淡写道：“昨天晚上突破的。”
说着。
他右手随意地在空中舞了个枪花。
金枪划破长空，发出刺耳的嗡鸣，如同在向天地宣告它的锋锐！
达到‘川’境之后，【五气之治】所凝聚出的长枪，无论是硬度还是长度，都获得了提升。
许风霜都十分满意。
怎么说呢，如果非要打个比方，大概就是玄幻小说中的下品法器，晋升为上品法器的感觉……
得到确切的回答，韩少云身躯微晃，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侥幸？
并非侥幸！
惊骇如同电流般上窜下跳，令他整个人头皮发麻，不由在心中呐喊。
许风霜这才多大啊？
古神教会获取到的资料中显示，他今年才十九岁，这还是算上刚刚来临的新年……
十九虚岁的‘川’境，确定不是在跟他开玩笑？
想当年，他突破……算了，好汉不提当年勇，总之比起许风霜也没差多少。
“天之骄子，未来可期。”
韩少云手一紧，长戟如月般抬起，直指许风霜的面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
“但你如果认为，刚入‘川’境就可以和我一战……”
“那可就，大错特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