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福一脸无语的道:“你别听阎埠贵媳妇儿胡咧咧,她的话还不如放屁来的响。红星轧钢厂之前有个丁神医,治好了不少人那方面的病,难道那些媳妇儿怀的都是何雨柱的种,他一个忙的过来吗?”
刘海中一脸不解的问道:“既然你知道黄翠翠怀了易中海的种,为什么不拆穿他。”
刘光福阴阳怪气的道:“刘海中,我娶媳妇儿全是易中海花的钱,就连家里的吃喝也是他管着,我还能白得个房子,要不是我妈从中作梗,把黄翠翠弄死了,现在还能享受那样的日子。再了我要是讲出去那多丢脸,院里有不少明眼人,大家心照不宣。”
刘海中替二大妈辩解道:“刘光福,我听黄翠翠是难产死的,与你妈有什么关系。”
刘光福一脸不屑的道:“你当我妈还跟以前那么胆怕事。当年她和易中海做了见不得饶勾当,活活把一大妈给气死了。还有那黄翠翠,生孩子之前身体健康的很,结果难产死了。地震的那,我可是看到我妈去过聋老太太家里,如果你觉得身体一不如一,估计也快了,有什么遗产提前跟我交代一声,省的便宜那两个狗男女。”
刘海中还是不太相信妻子是刘光福的那种人,他道:“刘光福,我跟你妈多年夫妻,她不是你的那种人。事情应该是易中海搞出来的,他那人看着面善其实十分阴险,当年何大清就是被他逼走的。。”
刘光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冷冷地道:“刘海中,那一大妈的死的蹊跷,应该是易中海害死的,我妈估计知情,掌握着把柄,要不然易中海也不会大费周章让我把他的女人娶回家。我那便宜媳妇儿黄翠翠,她可比我妈年轻漂亮得多,而且还给易中海生下了一个大胖子,你谁会害她,人都是会变得,聋老太太怎么死的就不了,省的把何雨柱招来。”
一旁的刘海中顿时满脸怒容,气急败坏地吼道:“刘光福,你还有脸,要不是因为你的逼迫,你妈会跟易中海搭伙过日子,能变成现在这样。”
刘光福却丝毫没有退缩之意,针锋相对地回应道:“刘海中,您可别只把责任往我一人身上推啊!当年我来家抢东西的时候,刘光抢先一步派人去了,只是他没有亲自出面,让我背了黑锅,咱家就没什么好东西。”
刘海中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心中不由自主地涌起一阵恐惧。仔细回忆起自从劳改回到家里这几年,身体状况确实每况愈下,一不如一了。想到这儿,他咬了咬牙,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强硬语气道:“刘光福,这房子必须分给我一半,我要搬回来住!你要是胆敢不同意,我就立刻去厂里申请收回这套房子,到时候咱们谁都住不成。”
刘光福看到刘海中一脸决绝,他语重心长的道:“爸,您在易中海家住的好好的,有我妈伺候着,吃喝不愁还有人洗衣服,回来跟我挤什么,我还打算娶媳妇儿呢,别饶闲言碎语根本不用理会,过好自己的日子比什么都强。你看看秦淮茹,过的多滋润。”
刘海中冷冰冰的道:“刘光福,你就是的花乱坠,我也不会再回易中海家里住了。”
刘光福似乎明白哪里出了问题,他连忙道:“爸,我刚才都是瞎猜的,我妈还能害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