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叶指着自己确认了一下，“我？”
郁初年颔首，“这也是助理该干的活。”
点菜看着简单但其实是个技巧活。
万一踩到客户的雷点，她咋办。
奈叶问着，“他们有什么忌口吗？”
“没有。”
“有什么特别不喜欢吃的吗？”
“我不知道。”
得，一问三不知。
奈叶看着菜单挠挠头。
本想装作不知道，但为了避免踩坑。
她点了曾经和郁初年一起点过的菜。
就连喝的也是。
郁初年微微侧眸，见她记得一清二楚，脸上的表情柔和了不少。
但不怎么怕尴尬的奈叶突然有点不自在。
他们现在这个位置是卡座，但对面的是包房，而且还是两人曾经的固定包房。
两人在里面卿卿我我都不知道有多少次了。
奈叶点完菜抬头便发现了这眼熟的位置。
郁初年可真会找地方。
上菜时间久一点，客户来得似乎也挺慢。
奈叶一是为了缓解气氛，二是好奇。
于是主动问，“这客户是哪家大集团的啊，我在报纸上见过吗？”
郁初年听言，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说不定见过。”
“噢。”
奈叶又问，“姓什么啊。”
郁初年本想着要不要说出口，但熟悉的人影已经立在了不远处。
他微扬下巴，“来了。”
奈叶循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一对看着恩爱又穿着富贵的夫妻正朝他们走过来。
奈叶看清他们的脸后，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
本不错的气色也变得惨白。
怎么会是他们，怎么会是她的养父母。
奈叶双手瞬地拧在一起，偏过头看郁初年，眼神晦暗，
“你故意的，郁初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