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近的距离让她紧张的说不出话来，只一味地点头当做回应。
左弈书有些遗憾她为什么不说话，下一秒就看到了楚柚发红的耳朵，红的好似在滴血，他低低地笑了。
他这一笑，楚柚更加害羞了，低下了头。
左弈书笑着继续说：“这条街人太多了，你还想继续逛吗？”
楚柚低着头摇了摇，左弈书只看到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在眼前晃了晃，实在可爱，没忍住伸手揉了揉。
他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揉楚柚的脑袋了，高中的时候他十分热衷于做这件事情，然后看楚柚被逗炸毛的样子，回想起来笑意更深。
果然楚柚猛地抬起头不满地看向他。
就在此刻，身后人群一阵骚动，大家互相推搡着，高喊着，“别挤，这里有人摔倒了。”
人群拥挤着扩散，有人结结实实撞到了左弈书的背上，他一时不察，被直直撞向楚柚，隔着口罩结结实实吻在了楚柚的额头上。
楚柚被周围的变故吓了一跳，又担心左弈书的安危，丝毫没有察觉这一动作。
但是左弈书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女孩光洁的额头在面前不断放大，然后自己结结实实吻了上去，周围的吵闹瞬间消失，他只能听到自己加速跳动的心跳声。
他已经忘记了动作，还是下意识将手臂支在楚柚头的两侧，努力为她撑起一小片安全区域。
楚柚焦急地问道：“左弈书，你没事吧？”
随着女孩急切的声音，左弈书才渐渐找回了自己的听觉，他不敢去看楚柚的眼睛，摇了摇头让自己保持清醒。
墙角的空间变小，他只能附在楚柚耳边说话，“我没事，等一下咱们从小路离开这条街。”
“好。”楚柚放下心来，轻声答道。
刚刚还在嘲笑楚柚的人此刻耳朵红的更甚，他不断回味着那个隔着口罩的亲吻。
两人怀着各自的心思在热闹的街道角落静静聆听彼此的心跳，心跳频率渐渐同步，周围的嘈杂与喧嚣逐渐远离，小小的一隅生出无限的暧昧与浪漫。
“楚柚。”左弈书身体紧绷，犹豫再三，还是下定决心说道，“即使我们的关系不会改变，我也不会奢求未来。我还是想问，现在你还喜欢我吗？”
楚柚看不到他的眼睛，但是通过他微微颤抖的声音很容易察觉到他的紧张，所以她坚定地告诉他，“喜欢。”
得到答案，左弈书身体倏然放松，他微微躬身，将头搭在楚柚肩上，用小到楚柚都很难听清的声音说：“我好爱你。”
楚柚没听清他说了什么，但是心脏莫名漏跳一拍，鬼使神差的她没问他说了什么，只是直直站着，让左弈书在自己肩膀上能靠的更舒服些。
即使左弈书从来都不觉得自己应该为了工作保持单身，也不觉得两个人不确定关系对自己的工作有什么助力。
但是他明白自己目前给不了楚柚任何东西，即使是最简单的陪伴，而楚柚也不需要通过确定的恋爱关系来把自己绑在她的身边。
她希望的是自己能飞的够高够远，到最接近理想的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