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莲花走的不见人影了,笛飞声方才停住了话头,看着方多病皱起眉头,“你怎么回事儿?听见这些事情,居然一点儿也不生气?”
“为什么要生气?”方多病眨了眨眼睛,坐直了身体,“我喜欢的是李莲花,你的是李相夷的事情,我当然会感兴趣,想要全部知道。”
“可他就是李相夷,现在又与你一起,我的是他的情史,但凡是正常的人,听见他对旁人这样好,恐怕心里都会不舒服。”笛飞声目光微冷,抬头看了一眼上的月亮,“你难道不是正常人嘛?还是你真的有病?!”
“你才有病!”方多病出声反驳,满面的不悦,“不仅有病,脑子还不太好使。”
“什么意思?”
“真是一根筋!”方多病见笛飞声罕见的没有生气,笑着执起酒壶给笛飞声倒了一杯酒,“了这么半了,你怎么还不懂我的意思吗?他不想做李相夷,也不想再和什么人比武了,更不想卷入江湖中的这些打打杀杀。”
笛飞声半垂着眼眸,将杯中酒喝掉,“你也不聪明,难道你不知道嘛?就算他喊着李相夷已经死了,可他骨子里还是那个喜欢争强好胜的李相夷,还是那个需要被人在乎、喜欢保护别饶‘圣人’。”
方多病一时愣怔,举起酒杯和笛飞声放在桌上的空酒杯碰了碰,将自己那杯酒一饮而尽,忽而换上一张笑脸,“那你再给我多讲讲李相夷的故事吧,你的这些,我统统都不知道。”
笛飞声挠了挠头,这些还是被他不经意间碰见的,其他的事情他又能知道多少,“你以为我和你一样闲吗?哪有这些功夫去打听这些闲事?”
“没关系,没关系,只将你知道的告诉我就好了。”方多病笑的一脸讨好,又给笛飞声倒了一杯酒,“你好好跟我,你要什么,我日后都给你弄来。”
“哼~,你在看不起谁?”笛飞声只觉得眼前的子十分好笑,这金鸳盟这样大,怎么会有什么东西是需要这子去弄来。
“我可没有,你别冤枉我。”方多病急忙否认,咬着牙承诺,“大不了我好好练功,日后我替他和你比武。”
“哈哈哈,子,你又在抬高你自己,这武功也分人,相夷太剑换了一个人用,那就不再是相夷太剑。”笛飞声笑的不屑一顾,这武功招式在聪明人手中和在笨蛋手中,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论,想着站了起来,“你想知道什么,不如自己去问他。”
“他要是愿意告诉我,我怎么会来问你?”方多病心这笛飞声真是一根筋,忽然心中一亮,“你不会也就只知道这些吧?!”
笛飞声愣怔了一瞬,停下了脚步,心中眼中尽是不解,“你听着自己喜欢的人跟别饶情情爱爱,真的不会不舒服吗?”
“你呀,还真是什么都不懂!”方多病站起身形,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从桌上拎起一壶好酒,抬腿便要离开,“这是情趣,阿飞呀,劝你也别练什么绝世武功了,快去找个心上人吧,到那时,你就懂了,这些事情,真是其乐无穷。”
着话,再不去管笛飞声的脸色,方多病大步向船舱走去,他可不能让莲花孤零零一个人在船舱中待的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