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陆从她身边擦肩而过，“只是觉得你身上有些古怪。”
能说出他们干的具体事情，恐怕就连万仙盟里的万象镜都办不到，还认识上古神兽白泽，这就很可疑。
温妙菡瞬间怔住。
商陆来到温泉里，她紧随其后，像之前一样坐在她身边，“其实我还挺喜欢你的，如果没有别的话。”
“这样说你是有迫不得已的秘密？”
温妙菡抬头感慨，“我也不知道……一生都在追逐目的，甚至用尽手段。”
商陆催动轮回镜，它脱离商陆手中，来到上空，逐渐变大，笼罩这里一切。
“我不理解，明明都是同门，你怎么有这么的小秘密。”温妙菡重新看向她，“璇玑道人这个名号，倒是在修仙界响彻的很快。”
商陆又掏出之前在古秘境得到的万年凤凰花，缓缓吸收里面的灵力。
“商陆，我们做笔交易怎么样？”温妙菡沉默许久。
商陆睁眼，“我有什么好处？”
“其实也不算交易，是赌约。”温妙菡说道：“如果你能飞升成功，我就把记忆都给你。”
“我对你的记忆不感兴趣。”
“里面装作许多知识，包括那些未被破解的古文。”
“不感兴趣。”
“……”
温妙菡差点被气笑，“那你对什么感兴趣？或者我可以告诉你的身世。”
“我还能有什么，从惊情山出来的，半道失忆。”
温妙菡叹气，“看来你是真不在乎，不愧是修无情道的。”她面上露出追忆之色，“不过说起无情道，我以前碰见过好几个，修为高深，结果怎么样你猜？”
“道心破碎。”
“有时候跟太聪明的人说话很无趣。”
“……”
商陆看了看自己身处没有任何装饰的白衣，突然想起五台山的那人。
他那般强大，不也还是有遗憾。
有时候商陆真搞不懂这些人，事情既然已经过去，就平静人它过去，反正人总要向前看，再追悔有什么用。
“你去五台山上找一人，他说不定能解你的疑惑和不甘。”商陆淡淡道。
加上宗门道袍的话，还剩三件衣服，也足够了。
“你机缘深厚，怎么偶遇都是福运，我去那里还行吗？”
“那人会在那里住上一段时间，也许几年，也许几十年。”
“谢谢你的好意，我会去试一试的。”温妙菡说道：“我在你们离开之后去打探过，毫无痕迹。”
“估计是那人把东西都消除了吧。”商陆斜眼看她，“你刚才带的，是鲛人族的至宝？”
“不是。”
商陆‘嗷’了一声，“我记得鲛人族前段时间丢失至宝，闹得修仙界人尽皆知，回头我问一下辛夷，至宝长什么样。”
“……”
“是鲛人族至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