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傅慕开查到了莫婉婷的位置,他就赶紧给傅斯寒打去了电话:“爸爸,我找到了妈妈的定位,就在东郊的一个废弃工厂,你快点去,要不然就晚了。”
傅斯寒的心猛地一揪,握着电话的手因用力而泛白,“慕开,你在家照顾好妹妹,我这就去!”挂断电话,他立刻冲向车库,发动那辆黑色的豪车,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尖锐的声响,如同一头愤怒的野兽咆哮着,朝着东郊废弃工厂疾驰而去。一路上,红灯、堵车都无法阻挡他的脚步,他一定要救下莫婉婷。
工厂内,我体内的药力如汹涌的潮水,一波波冲击着我的理智,意识逐渐模糊,眼前的一切变得虚幻而扭曲。汗水湿透了我的衣衫,我却依旧死死地贴在冰冷的墙壁上,指甲嵌入粗糙的墙面,试图用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
肖毅然在一旁,眼神慌乱地在我和工厂门口之间游移,双手抱头,不停地踱步,嘴里喃喃自语:“怎么办,怎么办……”他的内心被恐惧、愧疚和痛苦填满,他看着我被药物折磨的痛苦不堪,他来到了我的面前,准备褪下我的衣服。
“肖毅然……”我拼尽全力,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微弱的声音,“别……别被她操控……”我的话像是在狂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可能熄灭。
肖毅然停下脚步,看向我,泪水夺眶而出,“婉婷,我不想你死,所以今天我就冒犯了。”他的声音颤抖,饱含着痛苦与挣扎。说罢,他便抱着我来到了把我放在了废弃的衣服上,他把我缓缓放了上去。
此时的我已经昏昏沉沉,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谁,“傅斯寒是你来了吗?”我扭动的身体引起了肖毅然的一阵慌乱。他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双手紧紧揪着自己的头发,内心的痛苦如汹涌的潮水将他彻底淹没。
“婉婷,是我,我是傅斯寒……”对不起,莫婉婷,为了救你我只能如此了,但愿你能原谅我。”肖毅然咬着牙,声音颤抖,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然。他俯身靠近我,双手却因紧张和愧疚剧烈地颤抖着。他知道这是一场豪赌,一旦迈出这一步,或许永远无法得到谅解,但此刻,救我是他唯一的念头。
就在肖毅然准备俯身想要吻我的时候,我猛地睁开了眼睛,看到是肖毅然我就非常的愤怒,一脚给他踹飞数米远,我忍着不适说道:“肖毅然,你疯了吗?”我的声音因为愤怒和药物的影响变得沙哑而尖锐,在空旷的工厂里回荡。
肖毅然被我一脚踹倒在地,他狼狈地爬起来,脸上满是痛苦与无奈:“婉婷,你听我解释,林悠悠给你下的药没有解药,只有……只有这样才能救你。”
“我不信!”我歇斯底里地喊道,身体因为愤怒和药力的双重作用而剧烈颤抖,“你和林悠悠一起算计我,现在又想用这种荒唐的理由逼我就范,我不会相信你的!”
肖毅然还想再说些什么,林悠悠走了进来,恶狠狠地说道:“我就知道你下不去手,所以,我就给莫婉婷带来了好几个男子。”她脸上挂着扭曲又得意的笑,眼神中满是疯狂与决绝,“你不做,自然有人做。”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几个身形高大的男子鱼贯而入,他们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神情,让本就阴森的工厂愈发显得可怖。我心中涌起一阵绝望,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不仅是因为药物,更是因为这令人恐惧的处境。
“林悠悠,你疯了!”肖毅然怒吼道,他冲上前试图阻拦那些男子,却被其中一人狠狠推倒在地。“你们不能这样做,这是犯罪!”他挣扎着爬起来,声音里带着愤怒与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