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锦燃是个送外卖的，瘦高个儿，他骑着一辆破旧的电动车，
穿梭在北京的大街小巷，风里来雨里去，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但他从不抱怨。
他觉得，只要努力，总有一天能混出个名堂来。
这天，刘锦燃刚送完一单外卖，正蹲在路边啃着个冷掉的煎饼果子，
忽然看见对面小区门口有个老头儿，正颤颤巍巍地推着一辆三轮车，车上堆满了牛奶箱。
老头儿腿脚不利索，走两步就得停下来喘口气，脸上写满了疲惫。
刘锦燃盯着老头儿看了半天，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我能不能在送外卖的时候顺便送牛奶呢？”
他三两口把煎饼果子塞进嘴里，抹了抹嘴，走过去拍了拍老头儿的肩膀：“大叔，您这是送牛奶的吧？”
老头儿抬起头，露出一张布满皱纹的脸，眼神里带着几分警惕：“是啊，咋了？”
刘锦燃笑了笑：“我看您腿脚不太方便，要不我帮您送吧？我正好是送外卖的，顺路的事儿。”
老头儿愣了一下，随即摆摆手：“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行。”
刘锦燃不依不饶：“大叔，您别客气。我这电动车跑得快，
一天能送不少单呢。您这牛奶要是耽误了，客户该不高兴了。”
老头儿犹豫了一下，叹了口气：“小伙子，你真是个热心肠。
不过我这牛奶是定点配送的，客户都认我这张老脸，你去了人家未必买账。”
刘锦燃挠了挠头：“那您看这样行不？我跟您一块儿去，
您介绍我认识一下客户，以后我帮您送，您也能轻松点儿。”
老头儿盯着刘锦燃看了半天，终于点了点头：“行吧，你跟我来。”
就这样，刘锦燃跟着老头他叫许大叔走进了小区。
许大叔一边走一边给刘锦燃介绍：“这小区里住的大多是老客户，每天早上七点准时送牛奶，不能晚，也不能早。
客户们都很讲究，牛奶必须新鲜，箱子得摆整齐，不能有磕碰。”
刘锦燃听得直点头，心里却暗暗叫苦，“这活儿可不比送外卖轻松啊。”
到了第一家客户门口，许大叔敲了敲门，
一个中年妇女开了门，看见刘锦燃，皱了皱眉：“许大叔，这是谁啊？”
许大叔赶紧解释：“这是我新找的帮手，小伙子叫刘锦燃，以后他帮我送牛奶。”
中年妇女上下打量了刘锦燃一番，语气里带着几分不信任：“他能行吗？别把牛奶给我摔了。”
刘锦燃赶紧赔笑：“大姐您放心，我送外卖的，手脚麻利着呢，保证把牛奶给您送得妥妥的。”
中年妇女哼了一声：“行吧，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