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卡尔回到利奥身边，随着布鲁斯为自己的未来而努力的这段时间里。
卡尔身上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就像现在的哥谭市一样。
哥谭市彻底被奥斯瓦尔德的犯罪执照搞成一个罪恶都市，整个哥谭市，简直可用犯罪天堂来表示，可即便是这个词语，也无法表示出此刻哥谭的混乱。
当然，不光是奥斯瓦尔德纵容的罪犯。
还有消失的小丑一行人。
貌似他们，终于露出了马脚。
“混蛋！”
随着戈登带人突破进入韦恩集团下属实验室之一，这里除了几具实验员的尸体之外，就再也见不到什么了。
“杰罗姆来这里干什么？”
“疯子实验家，要为疯子做什么疯狂的东西吗？”
戈登没有回复叉着腰站在一旁的哈维的抱怨，只是那额头紧凑的眉头越发紧皱。
当然，除了一些被动过的，少了剂量的药品。
就在这时。
“嘿，警探，看看我发现了什么！”
“别碰！”
一个年轻的警察看见一个还在发生灌注的药剂罐子，喊叫同事的同时，想要伸手去将还在灌注的药剂瓶取下。
没等戈登的呵斥声传去，伴随着机器的停歇声，一股浓厚的绿色气体从未曾封口的瓶子溢出。
首当其冲的，便是将瓶子握在手上的年轻警员。
“...”
令人意外的，是这个东西貌似没什么坏处。
“嘿~”
年轻警员眼看瓶内气体都消失不见，而自己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反应，当即高兴起来。
“哈哈哈~”
随着年轻警员爽朗的笑声回荡在房间里，所有人紧张的内心被缓解。
“嘿，把那东西给我~”
眼见没有发生什么意料之外情况的戈登，也放下戒备的手枪，慢慢走过去，看着高兴自己没事的年轻警员，戈登伸出了手。
“把那东西拿来。”
可年轻警员只是自顾自的笑着，戈登等的不耐烦了，一把抓住还在狂笑不止的警员。
可面对戈登的抓握，警员只是笑着。
“桀哈哈哈！~”
一瞬间，整个房间仿佛回荡着杰罗姆的笑声，就像是那个疯子还在这一样。
“谢特！”
戈登察觉到不对劲，连忙伸手，一把抓住眼前的年轻警员。
“嘿，兄弟，你是~”
可当戈登看见那笑的裂开，宛如杰罗姆一般的笑容后，戈登急忙从怀里拿出塑封口袋，将那个瓶子封进袋里。
而后，在戈登将口袋交给哈维后，戈登抓住警员小的摇摆不停的身体，试着去捂住他的嘴。
“9527！”
“闭上你的嘴巴！”
戈登看了一眼警员肩上的警号，大声训斥着，可没有丝毫作用，就像是白用功一样。
戈登尝试伸手去捂住那张裂开的大嘴，可即便是捂的严实，也止不住那越发激荡的笑声。
反倒是因为呼吸不畅，9527憋得脸色青紫起来，戈登见状，也不得不松开捂住9527嘴巴的手掌。
实验室内，又开始回荡起那令人癫狂的笑声。
而后，就在戈登手足无措时，9527开始咳嗽起来。
咳！~咳咳~
青紫色的肌肤上，慢慢滑下两行红色的液体，黑白色的瞳孔慢慢发白，9527笑着往前，将没留神的戈登，一下撞飞了出去。
“桀哈哈哈！”
就像是在嘲笑一般，9527笑的合不拢嘴，而后将视线看向身旁的同事。
“你们也想来玩碰碰车吗？”
“就让我来满足你们吧！”
“桀哈哈哈！”
就像是一头野兽，9527开启了横冲直撞。
9527轻而易举的将现场的警员撞飞，每每撞飞一个人，他就会朝着那个人发出桀桀桀的怪声。
他就像一头会笑的癫狂野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