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煜看了看他。
然后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现在还不行。”
“我知道，院里还有其他更加聪慧，更加天姿夺目的孩子，甚至你们自己的孩子也在其中。”
“你想问，他们是否也能习得高武之法，步入超凡？”
“我的回答是肯定的。”
一群校领导咽了咽唾沫。
一想到未来自己的孩子、侄子、孙女……
也能一拳伏魔，一掌降龙。
他们两眼发直。
手使劲掐着大腿。
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在陆煜面前，当面失态。
“但这件事急不得。”
只听陆煜说：
“你们就算想要把这个事情铺开，也绝非一日之功，这件事暂时还急不得。”
“是是是，急不得急不得！”
“这事儿都听您的！得您指挥！”
虽然急不得。
但最后肯定是要做的。
这不是一句敷衍。
而是一句承诺！
在座人精，面露动容，纷纷点头。
他们暗地里悄悄把掐大腿的指头放下，去一边龇牙咧嘴的狂笑了。
一场篝火晚会。
一群老师学生都很是尽兴。
一群人甚至还即兴表演，十八般兵器齐出。
等功夫表演结束，还有人拿出了一堆名牌贴，以大操场为圆心撕名牌。
有人当众上演壁虎扒楼，朝围观的陆煜等领导比嘘，好不刺激……
一直闹到十一、二点才结束。
晚上12:20。
陆煜回到办公楼。
临时居所。
房间银白，内里几个房间打通，布置有修炼室，武器架。里面修复舱，盒装真气药水等一应齐全。
谢利倒了一杯茶。
人从拐角走出，轻轻放在案头。
今晚，陆煜并没有持续修炼。
罕见的拿起纸笔，在写着一份书面材料。
【全国武道圣体再培养计划】
谢利只是看了一个标题，就呼吸一窒，连忙低头。
白炽灯光中，只有钢笔沙沙作响的声音。
过了片刻，笔尖触碰纸面的细微声响停止，笔帽合拢，发出轻叩。
一道清凌的男声忽然响起。
声音质感一如陆煜本人，带给人的感受。
平静，冷峻，清淡。
“是不是觉得，我有些太急了？”
陆煜搁下笔，看了过来。
脸上没什么表情，姿态却是放松的，是一副长谈的姿态。
于是谢利没有扭捏。
短暂的呼吸声后，
他直接说出了心中困惑：
“我只是想起，您之前还说急不得……”
“确实也不能急。”
陆煜点了点桌上的纸：
“所以，我把时间安排在了三个月后。”
“……”
年轻的助理沉默着。
陆煜姿态随意，整个人往后一靠。
腰部陷入椅子，耸了耸肩道：
“看你的表情，似乎这个时间安排，也还是太急了？”
“我并没有质疑您决定的意思。”
谢利轻声说：
“只是牵一发动全身，您想要在社会全面推广……‘武道圣体’。”
“甚至取消所有英语等课程，令武科取而代之，这势必将遭致许多质疑与不满。”
“那时，您或许不能得到所有部门的支持认可，甚至不能得到全部家长的认同。”
“就算是这样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