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听到苏沐沐的问题，章瑞佳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等脑子转过弯来，才抬起头回答道：
“也可以这么说吧！我从出生开始就能看到寻常人看不见的东西，不过，那些东西，也就是你们口中的鬼魂从来没有伤害过我，所以，我已经习惯了。”
“天生阴阳眼？”
苏沐沐瞪大了眼睛，语气之中多了几分惊诧与好奇。
“差不多吧，不过大多数时候，我都当他们不存在。”
听完章瑞佳的回答，苏沐沐点了点头，电梯正好停在了5楼。
“电梯到了，章老板，下次再见！”
“再见，沐沐！”
苏沐沐下了电梯，回到家里时，已经是深夜时分了。
于是，她有气无力地和小白打了个招呼，便匆忙洗漱睡觉了。
第二天一大早，苏沐沐仍旧没有睡到自然醒，因为睡梦中的她，听到了门口传来的敲门声。
“谁呀，一大早就扰人清梦？！！”
苏沐沐有些烦躁地坐了起来，先朝着半空吼了一声，随后才不耐烦地穿上拖鞋，走了出去。
一脸困顿地打开502的大门，正准备破口大骂，就看到敲门的不是别人，正是昨天审问她的两个警察。
见到他们后，苏沐沐的睡意瞬间打消了大半。
得，不用睡了！
“有什么事吗？”
苏沐沐一脸平静地开口问道。
“是这样的，苏女士，我们想再问你一些问题，由于案情紧急，所以只好这个时间来叨扰你了。”
“行，那你们进来说吧！”
苏沐沐侧身让开，请两个警察走了进来，随后轻轻将大门关上。
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往沙发上坐下。
“你们坐吧，有什么要问的，赶紧问，我一会儿还得去上班呢！”
还是那个女警率先开了口，
“我们这里有几张照片，你看看，你有没有见过。”
女警察说完，便从文件袋里取出了几张嫌疑人的照片。
苏沐沐接过来，仔细看了一遍，越看越觉得眉头紧皱起来，
“这些照片，这么模糊，我也看不出来是谁呀！”
显然，照片是从监控视频里截取的，所以清晰度不高，而且大部分都看不见脸，只能看到照片中人的衣着和头顶。
“你确定你在现场没有见到过这些人的身影吗？”
“我真的没有见到过犯罪嫌疑人，如果你们不信的话，可以去问问医院里的许梦琪，我和我的员工赶到许梦琪旁边的时候，厨房里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昨天晚上，许梦琪小姐经抢救无效，已经去世了。”
听到女警的话，苏沐沐手中的照片纷纷掉落到茶几上，
“什么？她也死了？”
“也？”
女警抓住苏沐沐这句话中“也”字，连忙问道：
“你这个‘也’是什么意思？”
“你们不知道吗？不久之前，202的李佳佳也来过我店里，希望我能帮她驱鬼，可是我出差回来，赶到202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去晚了，她，已经死了。”
苏沐沐一脸坦诚地讲述完自己这几天遇到的事情。
可是，偏偏是这样的说辞，引来了面前两位警察的怀疑。
“你的意思是说，202的李佳佳，以及402的许梦琪都去过你们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