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琳最先回神，心里闪过一丝念头，轻咬唇瓣，环视周围几女。
在心里迟疑了几息，还是决定张口，举手说道：
“夏启，那你和联邦的关系，如果不靠……不靠‘女人和金钱’，那到底要怎么维持？”
当孙琳勇猛地说到“不靠”二字，其他还在嬉笑的几女心里当即一紧。
神色有些畏缩地望着夏启，生怕他翻脸。
不认可之前她们密谋成功的第一步——默认“邪恶同盟”的建立，说出什么大恐怖。
『黑魔女』法琳娜、『白茉莉』凯瑟琳、奥德莉、塞西莉亚、艾朵儿、米莉娅、林诗雅等后加入的7女。
在和蒋涵禹三人，经过这几天的深入交流（至于具体是怎么交流，你们别管！）。
隐约知道夏启和联邦有很深的古怪关系。
关系有多深不知道，密约有什么内容也不清楚。
但绝对是顶天的大秘。
而以她们不差的智商，知道一个无法辩驳的客观事实。
不论什么样的关系，都需要靠利益去维持。
而夏启和联邦之间的天大秘密关系，就更应是如此。
虽然对如何维持关系有两种主要观点，利益关系论和多元关系论。
后者在前者的唯共同利益论观点，加上了许多其他因素以维持人际关系，如亲情、友情、共同的兴趣爱好等等。
但这些情感、道德、文化，形而上的精神类东西，也可以统一看做是一种别样的利益。
让人体会到精神上的愉悦，也是一种价值——情绪价值。
情绪价值亦是属于泛利益的一种！
利益关系论和多元关系论这两者对立的观点，从更高一层看，其实就是一种罢了。
夏启在『黑魔女』法琳娜她们几人看来，几乎就是“无欲则刚”的标准典型。
好似真的是一个完美掌控自身欲望的魔王，或者说是降临凡尘、清越脱俗的谪仙？
生活资源、修炼资源、娱乐资源、医疗资源、教育资源等等一切联邦可以掌控的实体资源。
这些东西，不论在联邦社会上有多高端多稀有，夏启都不怎么需要。
普通人生存需求的一般性资源，对他来说足够了。
至于联邦掌握的虚体资源，精神需求、精神认可什么的。
例如：“新星世代”的天才称号。
这些对超越其他同龄人一整个维度的『魔王』，也根本不需要。
夏启的温和性格，在『黑魔女』法琳娜她们看来，本就不喜好张扬，也不热衷于享受其他人的吹捧。
联邦有求于夏启，那必定无法使用暴力交涉。
这样一来，没有利益需求的夏启，就是无懈可击的。
而她们这些漂亮女生，嗯~，不要在夏启面前谈论什么性资源。
仅仅是对一般的强大进化者来说，美女都不是稀缺的资源。
像夏启这样，在她们极为挑剔的眼光中也属于“绝世美人”，那就更不缺异性的青睐了。
单单仅以夏启的模样，即便是一天换一个，都有几乎无穷多的美人免费上前，前仆后继。
如此，联邦就不可能给予，夏启想要的特别利益。
即便是她们这些姿色绝艳的美人，为夏启而组建的“邪恶同盟”。
看着好像是夏启占了绝对的大便宜，应该垂涎她们这些饕餮大餐。
但她们对夏启有极大的利益诉求（情感诉求也是利益诉求）。
而“无欲无求”的夏启，反过来，却对她们并没有利益诉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