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从六年前开始倒查，看看这些年与肖凌接触的，究竟是哪位神仙？”
魏建明白柯林的意思，他摸着下巴一脸深思，
“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周永廉是黑桃J无疑了，如今周永鸿也成了间谍？
周永鸿难道不清楚，他利用肖凌算计简钊，会把自己给套进去么？
我怎么觉得，周永鸿和肖凌，都是被推出来的替罪羊？”
柯林点点头，将资料迅速归档，
“对方摆了咱们一道，咱们要证明周永鸿是间谍，仅凭肖凌这些口供压根不够。
如果周永鸿不是间谍，我们要如何证明，冒充周永鸿之人是周永廉？
咱们事先查证过了，肖凌与周永鸿见面那家茶楼老板，在喻平被捕之前就逃逸出国了。
如今那家茶楼，从老板到员工，全都是新人，想要查证也没那么快。
看来，对方是布了一个迷魂阵，想把咱们的注意力，彻底耗在周永鸿身上。”
赵文澍听了汇报，他仔细看了审讯记录，眉头一挑冷笑一声，
“若我没记错的话，在六年之前，肖凌去参加学术交流那个时段，周永廉哥俩都在国。
只不过，真正与肖凌打交道之人，究竟是周永廉还是周永鸿，还需要进一步验证。
肖凌在交代过程中，不是说起过，他在酒店偶遇周永鸿之时，周永鸿身边有工作人员么？
你们在查证过程中，可以从两人见面时，周永鸿的身边人着手，看看有没有突破性证据。
根据现有线索来看，周永鸿极可能是替罪羊，周永廉在六年之前，就已经开始找退路了。
不过，咱们还得花大力气，证明周永鸿是替罪羊才行。
这个黑桃J，还真是又毒又损，难怪他能隐藏这么多年。
让人盯紧了周永廉，他极有可能金蝉脱壳，趁着咱们查周永鸿时，自己找机会溜了。”
徐忍冬一脸严肃，深思着说道：
“若周永廉为了脱身，不惜栽赃嫁祸给周永鸿，说明他心里很清楚，咱们一直在盯着他。
周永廉心里也必然清楚，就算咱们彻查周永鸿，也不会轻易打消对他的怀疑。
那么，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周永廉才能达成所愿，顺利脱离咱们的视线呢？
我觉得这事不简单，保不齐这其中，还有我们疏忽的地方。”
赵文澍眼睛眯了眯，对此表示认同，
“师兄说得没错，看来，咱们还要多想一想，周永廉想钻的空子是什么？”
因为肖凌的证据，周永鸿被再次提审，听说他与肖凌有私交，周永鸿仿若听到了笑话，
“我没听错吧？我和肖凌私交很好？我俩曾多次私下喝茶？
你们去打听打听，我什么时候和涉密单位之人，有过频繁往来的？
我又不是傻子，明知道与他们这类人接触，可能会沾上一身腥，我干嘛和自己过不去？
你们难道就不怀疑，有人假借我的名义，与肖凌私下往来，从而通过他图谋不轨么？”
柯林听了这话，询问周永鸿，
“既然你和肖凌不熟，你为何怂恿惜月，与肖凌联手对付简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