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卧底？”
“不，他不是卧底，他才是卧底。”
“黄sir怎么……我的天，竟然是他！”
「璀璨娱乐」的放映厅里，各大院线的代表喉结不住滚动，目光炯炯有神地盯着屏幕，如被吸进去了一般。
短短101分钟，随着灯光亮起，众人愣愣地起身，意犹未尽，却又不得不接受已经结束的现实。
“牛啊，这片子真的厉害！”
“名不虚传！”
“感觉和国内的其他片商全然不在一个级别上，这脑子怎么想出来的？”
卓韦幕后走了出来，“我说各位，看也看了，咱们是不是报一下拷贝的数量？”
他手中拿着一沓打印出来的报表。
上面写着：
省份____院线公司____,荧幕数量：____代表签名：____,电话____，订购拷贝数量____
每人发了一张，到了这时候，所有人的眼睛都不一样了。
之前各大院线看不起《狄仁杰之通天帝国》，最终的成绩如何，不用多说，可以说赚的流油，如今半年过去，各地的院线差不多已经全定下来了。
如今都铆足了劲儿，想来个开门红。
谁也不想落后谁半步。
各省市的院线代表拿着纸笔，梗着脖子左右看，但发现对方也在左右看，有的人甚至捂住自己的纸，不想让别人看到。
“东方院线的哥们，你们报了多少？”
“你们报了几个？”
刚刚还很和气的氛围，如今剑拔弩张。
卓韦看了众人，“十分钟时间，没有写的，就默认不想上映《无间道》。”
此话一出，众人再也顾不上打探其他人了，捂着纸写自己的。
“卧槽！”
东方院线前往交报表的时候，看到永乐院线的报表，吓了一跳，“你们疯了，竟然要十个？”
永乐院线一共多少个影院，多少块屏幕他是知道的，买拷贝要花不少钱的，如今一下子要十个，这钱花出去可没法退。
明显这次不准备上跑片员了，赌《无间道》大爆啊。
“你交不交？”卓韦问。
“等下，我改一下。”
“我也改一下！”
“我也改……”
后面准备交的人一听这话，也全都不交了，趴下来改自己手上的报表，再次追加。
随着一个又一个的交上来，卓韦将报表拢了一下，在桌子上墩了墩，“没有了是吧，那我就公布了，你们看看有没有出错的。”
“东方院线，十四个。”
“永乐院线，十六个。”
“……”
华影的领导此刻拿着计算器，“滴滴滴”不断地按着，等所有报表按完，眼睛发红，语调有些抖，“760个？会不会搞错了？”
华夏电影发行以来，从未有过这么多拷贝？
“不行，再算一次！”他从卓韦手中接过来报表。
可再次算了一遍，还是760，毫无二致。
“我的老天爷啊，760个……这得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