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睁眼时，他又恢复了一贯的儒雅随和。
而后抬脚，往人群的方向走去……
大厅里，众人聚集在了一起，等着给乔舒意过生日。
穿着燕尾服的工作人员将一个三寸高的大蛋糕推了过来，在蛋糕的顶端插上了“23”的数字蜡烛。
“乔乔，该许愿了。”盛聿低沉的提醒在耳边响起。
乔舒意双手合十，缓缓闭上了眼睛。
与此同时，盛棠带头唱起了生日歌：“happybirthdaytoyou,happybirthdaytoyou……”
歌声逐渐变大，伴随着有节奏的击掌声，响彻了整个大厅。
乔舒意在歌声中许下了生日愿望。
希望，她爱的人，和爱她的人，都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
许下愿望后，乔舒意睁开眼睛，吹灭了蜡烛。
“宝，生日快乐！”
盛棠率先开口，紧接着是陆陆续续的“生日快乐”。
乔舒意抿唇一笑：“谢谢大家。”
在盛聿的帮助下，乔舒意将三层高的蛋糕切成了很多个小块，分到了小盘子里，确保每人都能吃到一块。
吃完蛋糕后，大家分散开了，继续玩自己的，喝酒的喝酒，聊天的聊天，打牌的打牌……
盛棠也被一群人拉过去玩游戏了。
乔舒意端着蛋糕，和盛聿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下吃蛋糕。
盛聿不爱吃甜食，便没有拿蛋糕。
见乔舒意吃的开心，他忍不住问：“好吃吗？”
“好吃。”
乔舒意抬起头，用叉子叉了一小块蛋糕，递到了他嘴边，笑吟吟地看着他。
盛聿配合地张开嘴，将蛋糕吃了下去。
“好吃吗？”乔舒意眼睛亮晶晶的，一脸期待。
“好吃。”盛聿点了点头，“很甜。”
“还要吗？”
“不吃了，你吃吧。”
乔舒意知道他不爱甜食，也没坚持，自己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
忽然，她想起了什么，抬起头：“对了，刚刚的事情，行川哥怎么说？”
盛聿思索了一下，将季行川刚刚说过的话原封不动地转述了过来。
乔舒意听完，神色有些莫名：“这和沈克说的可不一样……他说是行川哥先冷嘲热讽他是吃软饭的。”
盛聿冷不丁插嘴：“他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
乔舒意沉默了一瞬：“你觉得他俩谁在说谎？”
“我相信行川。”
“是因为他跟你关系比较好吗？”
盛聿摇了摇头，“不是。是因为他发了毒誓。”
“什么毒誓？”乔舒意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只是不知为何，她感觉盛聿的神色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你确定要听？”
乔舒意：“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吗？”
盛聿朝他招了招手，乔舒意乖乖将耳朵凑了过去。
男人俯在她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
乔舒意脸色顿时有些发热，慢吞吞地坐了回去，“……是挺毒的。”
乔舒意觉得，即便季行川没有发毒誓，盛聿也会选择相信他。
不仅是盛聿，她内心也更多地偏向季行川。
季行川这个人虽然花心多情、放荡不羁，但行事还算光明磊落。
他没有必要撒谎，做过就是做过，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倒是沈克……
不知是否是因为对他心存偏见，乔舒意总感觉他心思很深，令人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