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嫌我按摩技术太差，要不现在去找个师父好好学学，以后才能为他提供更好的专人服务。”我说。
“他为什么不找个专业的按摩师呢？”经理诧异。
“谁知道呢，估计是看我长得帅，想变着花样吃我豆腐吧。”我认真又严肃道。
经理被我的不要脸给震惊了，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你先待着，我去请示一下老板。”经理说。
他走出去一段距离，打电话给老板。
“陆先生，客人好像是看上那家伙了，还专门要他去找个不正经的技师学学，以后好再提供什么特殊服务……”
过了会儿，经理挂掉电话走过来。
“老板要你好学，争取把客人侍候好。张源，你小子的好运来了，把握住机会。”他用有色眼镜看我。
“那我最近不用来会所报道了吧？”我借机给原主谋福利。
“可以，工资照发！”经理爽快道。
在所有人的羡慕视线追随下，我光明正大地走出了会所。
陆行川听完我的经理汇报，整个人都要抑郁了。
“不是，那么多人，就没一个看出你不对劲儿的？甚至连陆今与，跟你面对面都没发现问题？他们都瞎了吗？”他关注点有些歪。
“您就别纠结这些没用的了，赶紧查查他们所谓的货物是什么东西，以及明晚交易的具体地点吧！”我催促道。
狗头总裁立刻吩咐下去，我也安心地去洗了澡。
出来后，陆行川还在那儿怀疑人生。
“从身高到体形，还有气味儿，样样都对不上号，他们怎么会认不出来呢？”
啧啧，看他样子，今晚怕是彻底睡不着了。
次日，陆行川的助理查到了郊外的一处废弃的汽车修理厂很可疑。
“根据周围的监控显示，陆今与的助理，本周曾频繁出入这里，门口还设了专门的监视岗，这里有很大的问题。”他指着地图上的位置告诉我们。
“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陆行川眯起眼睛。
“还有一件事，之前陆总请我调查的那块镶骨木雕，也有了结果。是非洲土族的一种特殊献祭制品，他们把被恶魔附身的人骨剔下来，藏在木头里作为陪葬品入土，以此来驱邪避祸。他不知道费了多少功夫才弄到这东西，还刻意让人雕成了您喜欢的样子，显然居心不良！”助理说。
陆行川沉默了会儿，下意识看向我。
“宋引棠，你觉得陆今与跟幽人交易的，会是什么东西？”
“幽人傲慢，如果看上现世的东西，多半会直接下手抢，而不是找陆今与当中间人。如果是选侍，在幽律允许的范围内，也绝不会这么低调……这太难猜了，除非亲自去现场看看！”
“既然这样，那我就找一些生面孔，明晚去那个仓库看看。”陆行川思忖道。
“有幽人在，发生冲突估计他们应付不来，我到时候也跟着去。不过稳妥起见，你还是得让人盯着会所那边，万一我们查的地点有误，当心让他钻了空子。”我说。
“那我也去。”陆行川说。
“你？不怕被陆今与认出来？”我惊讶。
“我到时候在外面看着，有必要再现身。”他淡定道。
确定了行动计划后，我搓了搓手，午饭都多吃了半碗，陆行川全程无语的表情。
“为什么遇到这种事，你看起来还很兴奋？”他问。
“你不也一脸期待？”我反问。
“我那是因为跟陆今与有新仇旧怨，如果抓到他把柄，就可以趁机彻底清算，让他这辈子都翻不了身，你又在兴奋什么？”他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