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瞧，这位专家参与过好几个大型水利项目，经验丰富得很，之前在一个超大型水坝项目里，他提出的方案解决了关键技术难题。”
“还有这位，在施工管理方面有一套独特的方法，之前负责的项目都提前完工了，节省了不少成本。他管理的团队，效率特别高，从来没出过岔子。”
正说着，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用力推开，销售部的老张闯了进来。
手里挥舞着一份文件，大声嚷嚷道：
“叶总，袁经理，不好了！我刚得到消息，咱们的一个重要竞争对手在类似项目上采用了一种全新的施工技术，据说能把成本再降低15%，咱们的报价优势可能保不住了！”
叶凌和袁涛闻言，脸色骤变。
叶凌一把夺过老张手中的文件，快速浏览起来。
“这怎么回事？之前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袁经理，咱们得赶紧想想办法，重新评估一下成本，看看能不能再优化。”
袁涛也是一脸焦急。
“叶总，这太突然了，咱们之前核算成本已经压到极限了，要是再降，质量可能会受影响。”
老张在一旁急得直跺脚。
“要不咱们也采用这种新技术？虽然前期投入大，但长远看也许能行。”
叶凌沉思片刻，摇了摇头。
“时间来不及了，开标就在今天。而且这种新技术的稳定性还不确定，贸然采用风险太大。”
三人正争得面红耳赤。
吴正旺在办公室外的走廊上，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鞋底和地面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
他心里疑惑。
这两天袁涛把标书工作捂得严实，一点风声都不漏。
他心里直犯嘀咕：
这袁涛到底搞什么鬼？
该不会背着我对标书做了啥大改动吧？
这水坝项目这么重要，要是标书出问题，那可就全完了，我之前的努力都得打水漂，奖金没了不说，在苏少那边也没法交代。
不行，我得想法子打听打听，不然心里像猫抓似的。
正想着，杨雯婕从走廊那头走过来。
吴正旺眼睛瞪得溜圆，赶忙迎上去，说道：
“杨秘书，忙着呢？最近工作累不累啊？我看你每天都忙得脚不沾地，肯定特别辛苦。”
杨雯婕愣了一下，停下脚步，客气回答：
“吴经理，还行，工作嘛，就那样，每天都有一堆文件要处理，不过也习惯了，您这是……”
吴正旺装出不在乎的样子，用手随意地摆弄旁边绿植的叶子。
把叶子拨弄得东倒西歪。
“我就是关心关心同事……对了，杨秘书，你看叶总最近忙得脚不沾地，都在忙啥呢？是不是还在操心水坝项目的标书啊？我听说这几天标书工作特别关键，一点差错都不能有。”
杨雯婕摇了摇头，接着往前走，说道：
“我不太清楚，叶总这几天跟袁经理一直在忙标书的事儿，具体细节他们也没跟我说，他们俩经常关着门商量，我也就是帮忙送送文件，具体内容不太了解。”
“有时候我敲门进去，他们就不说话了，感觉挺神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