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发现？
真的吗？
黎桑盯着他看，想从他的眼神中窥探出一丝真相。
可是没能成功。
靳延的脸色和平日里没什么区别，见她盯着自己，淡定的与黎桑对视。
“……”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黎桑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按照之前靳延说过的话来看，世界末日他已经经历过许多次了，历经这么多次后，他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吧？
国家就没解决这些问题吗？
怎么想都不可能。
如果靳延死前这两个问题被解决了，那么他应该知道大概位置的。
在哪里发现的呢？
黎桑迫切的想要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依旧是这座坍塌了一半的医院，此时其他人都已经入睡，精力旺盛的季霖跑去巡逻了，其他人都开始休息，黎桑睡到一半愁得睡不着，从病床上坐起。
清醒后便发现本该亮着的灯光全都暗下，就连周边的灯光都消失了，偶尔会有一缕强光扫过。
那是手电的光。
清醒后发现靳延也没睡，这便开始和靳延唠嗑。
顺便打探打探消息。
“为什么觉得我知道？”
他的声音很轻，平静询问着黎桑。
“因为你亲身经历过好几次啊，他们都不可能知道这些……”
黎桑的语气理所应当。
可能是黎桑的回答让靳延很满意，他轻笑一声，朝外看去，“知道大概的位置，无法确定。”
什么？
不是，真知道啊？！
她就是试探性一问，结果问到了个准确答案？
这也太歪打正着了吧？
“详细说说呗！”
黎桑瞬间来了兴致，主动朝着靳延所在的地方靠近了些。
不过却下意识压低了声音。
倒不是怕被别人听见，是害怕吵醒睡着的人。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宋南熙一向睡眠都很浅，只要有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将她吵醒。
早在黎桑从病床上起来的那一刻，她就已经睁开了双眼。
“简单点来说就是……我知道在哪个时间哪个省份挖掘出了煤矿，但是我无法确定具体地点。”
“为什么？”
“因为我不关心。”
他甚至连生死都不在意，这些对他没有任何作用的消息，他不会特地去关注。
如果不是当时听人提到过，他也不会记下。
“……哪个省啊”
因为靳延的这句话，黎桑想到之前靳延说他不在乎他自己会不会受到代价的画面。
可能他是真的不在意，国家能不能找到矿产资源，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帮助。
而且，靳延的性格很奇怪，如果温宁不问的话，他似乎完全不打算说出来。
只当自己完全不知道这件事。
这种戳一下吱一声的性格黎桑可太不喜欢了。
但是短时间里想让对方改变性格更是难如登天，与其指望靳延性格发生改变，倒不如她多问两句。
“普华省。”
“你确定改变路径去普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