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娘也这么说!”
“见到你师娘了?”
“是啊!要不然我也不知道你们来抓鱼呢!”
“你没乱说话吧!”杨老九担心陈援朝把看望大师娘的事说给二师娘听。
“没有、没有,这不是专门出来向你老汇报!”
“见到你大师娘了?”
“见到了!大师娘对我很客气,一点没给我脸色看。后来金凤师姐也去了,还打电话给金龙师兄,请我吃了一顿饭,喝的是坛子装的二锅头!”陈援朝得意地炫耀。
杨老九笑着点头:“还是你小子有面子,我每次去,你大师娘都不给我好脸色!”
陈援朝接着说道:“我在京城惹事,把人打了,还是金龙师兄去给我解决的呢!”
“你小子,学点功夫就出去惹事!快说,怎么回事?”
陈援朝就把痛打高红卫的经过说了一遍。
“打得好!那姓高的就该打!”杨老九还没说话,杨金山率先支持陈援朝。
杨老九本来以为陈援朝恃强凌弱,听他讲完,也没有批评他:“打就打了,没毛病!不过,下次尽量还是不要太冲动,以暴制暴,毕竟不是好办法!”
“是,师父!下次再遇到这样的事,我尽量保持冷静!”
“走,回家做鱼吃!”杨金山拉着陈援朝的胳膊。
当天晚上,陈援朝陪着杨老九父子,敞开喝了两坛“绿豆烧”。
晚上九点,喝得醉醺醺的陈援朝辞别师父一家,带着杨柳返回文化站。
他们没有骑车,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柳柳,你知道我这次赚了多少钱吗?”陈援朝笑着问道。
刚才在杨家,他们一直在聊这次在京城的见闻,以及京城的掌故,没有聊到卖古董的事。
“多少?”杨柳也想知道,毕竟她也是投资人之一。
“2600多!”
“这么多?”杨柳不敢相信。
“嗯,其中有1000块钱,是田黄石印章加诗集。客户让我为他们找到一本没有损伤的诗集!”
接着,陈援朝还把他与徐永生父子洽谈的过程说了一遍。
杨柳却皱着眉头:“可是,你去哪里才能找到那本徐瑞云的诗集?她又不是什么名人,谁持有她的诗集都不一定会珍惜。时间长了,或撕了,或烧了,或霉烂了,根本保存不到现在!”
陈援朝笑道:“慢慢找呗!徐永生现在是我姐夫,我就算找不到诗集,赖着他这1000块钱不给,他也拿我没办法!”
“你这脸皮……我都佩服!”
陈援朝抓住杨柳这句话里的漏洞:“你的意思是,我的脸皮很厚,但是,你的脸皮也不薄,所以你不得不佩服我!”
“瞎说,我的脸皮一向都很薄的!”
“是吗?让我摸摸!”
陈援朝一把将杨柳拉到身边,手掌抚上她的面颊。
杨柳没有躲闪,任由他的抚摸。
陈援朝可不是只想摸摸,很快,他的嘴就凑了上去。
当然,他也是只想亲亲脸,很快,他的嘴就找到杨柳的嘴。
太胆大妄为了,连月亮都睁大眼睛,眼馋地看着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