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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燕和颜子沫身子直接僵硬在了原地。
心中闷堵，表情尴尬。
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因为刚刚推门进入的那一刻，她们清晰地听见了“念念”两个字。
接着，又亲眼看见卓聿琛和助理的表情在看清她们的时候骤变。
由满目期待，变成了明晃晃，没有任何遮掩的……嫌弃！
没错！
就是嫌弃！
身为高门贵女的她们，何时如此被人扎心过？
连一个小小的助理都敢对她们这样！
颜子沫心都要滴血了。
使劲儿捏了捏拳头，她这才勉强维持住了体面，抿了抿唇，露出了一抹多少有些不太自然的笑。
“聿琛哥哥，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
“这么多年我人虽然在国外，但却一直都很牵挂你。”
说着，她缓缓往里走。
此时颜子沫神情羞涩。
卓聿琛那张英俊不凡的脸近在眼前，她的心头就止不住砰砰跳动，好像有一只小鹿在不停地乱撞着。
“是啊！”董燕也反应了过来，她赶忙跟着附和，“沫沫对你的心从未改变过，儿子，你还记得以前她跟在你身后，一口一个聿琛叫着吗？”
“两小无猜。”
“那时的日子多美好啊！”
“现在好了，沫沫回来了，有她陪在你身边照顾着你，妈妈也终于能放心了。”
卓聿琛眉宇间阴沉沉的。
他看都不看二女一眼，嗓音低沉不容拒绝，“出去！”
二女再次傻了眼。
脸上神色僵住了，透着无法言说的滑稽。
就是这一迟疑，卓聿琛更不耐烦了，“出去！同样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除了念念外，其他人他都不想见。
颜子沫只觉得委屈，眼泪汪汪。
然后，她求助地看向董燕。
再度重逢的第一面，她还没向卓聿琛展现自己美好，怎甘心以这样的结局就草草收场了？
“儿子！”
董燕重重地唤了卓聿琛一声。
她不甘，还想继续纠缠，可谁知，刚要上前，却被助理给拦住了。
他好心劝道：“老夫人，你应该了解卓总的性子，他现在身体不舒服，既然说了，那就是想休息了。”
“还是请你和子沫小姐先离开吧！”
“这……”
董燕犹豫不决。
“卓总要真生气了可就不好了。”助理赶忙又补充了一句。
董燕瞳孔猛震。
心生忌惮。
卓聿琛真要生气了，她也是怕的。
“沫沫，我们先出去吧！”董燕叹了一口气，无奈地看向颜子沫。
说完，她率先往外走。
颜子沫扣着掌心，不甘地咬了咬唇角。
又看了卓聿琛一眼后，她只能也跟了出去。
助理也退了出去。
在走廊里，他刚将门关上，一转身，就看见了紧贴着他站着的董燕。
她正瞪着眼珠子，死死盯着自己。
助理吓到了，他眼皮跳了跳，“老……老夫人……”
“我问你！”董燕咬着牙逼问，“我出国的这几天，颜念念都做什么了，居然将聿琛给迷惑成了这样？”
她表情恶狠狠的。
“颜小姐什么也没做啊！”
虽然他对颜念念有了意见，但最起码不会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