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战沐突然联系他，了战念没死的时候，他整个缺时都是懵的。
当时那婴儿的尸体他见过，后肩胛骨因为被刀过，早都看不到胎记，但加上当时周围的东西，他们一家人就那么认定那婴儿就是战念。
没想到他的妹妹还活着，甚至还嫁给了他的好兄弟。
“夏国安应该不知道孩子早期就被换了，但从上次姩姩回来的那话里可以听出，徐爱琴可能知道点什么。”顾南洲的声音低沉。
战野嗯了一声，唯有这个可能，要不然换孩子的事情根本就想不通。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意，眼神无意撇向床头柜方向。
“这是姩姩的照片？”
战野拿起一个盒子上放着的照片，仔细端详着。
照片上的女孩头发柔顺地披在肩上，虽然没有扎起来，但头上别着一个大大的蝴蝶结，显得格外可爱。
她穿着一件精致的裙子，怀里紧紧抱着一个布娃娃，笑容灿烂。
顾南洲点零头，眼中闪过一丝温柔。他随即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轻轻打开，里面整齐地摆放着一寸、两寸、五寸不等的黑白和彩色照片。
“全是她在魔都市的照片。”顾南洲低声道，声音都变得温柔了一些。
随即他将盒子递到战野面前，补充道：“十岁前，她过得很幸福。”
不用顾南洲多，单从这些照片里就能看出，夏姩姩的养母一家当时对她有多好。
上百张的照片中，光是那长长短短的裙子就有十几条。
旋转木马、各种美食、布娃娃，将照片里的姑娘围在中间，仿佛她的世界充满了欢乐。
婴儿时期、一岁、两岁、三岁、四岁，直到十岁的照片，全都被心翼翼地收藏在这个木盒里。
战野好奇的抬头看向顾南洲，眉头微皱，“十岁以后的照片呢？怎么一张都没有看到？”
顾南洲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他叹息一声，声音低沉：“自从被接回夏家后，她连学都没再上，哪里还会有人给她拍照！”
他完，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纸包，轻轻放在战野手里。纸包里是夏姩姩去年上学前和他去照相馆拍的，寥寥几张，和盒子里那些照片相比起来显得格外突兀。
战野看着这些照片，心里一阵闷痛。虽然来之前已经调查过夏姩姩的过去，但亲耳听到顾南洲的叙述，又是另外一种感觉。他握紧了手中的照片，指节微微发白。
他战家的公主，竟然被夏国安带回家这样虐待。
好，真是好的很。
顾南洲看得出战野眼中闪过的怒火，知道他这是要报复夏国安的前兆。他并没有多什么，毕竟别战野，就连他自己也早有了这个想法。
战野在盒子里挑了几张照片，又拿了两张夏姩姩现在的照片，心翼翼地放进兜里。他抬头看向顾南洲，声音冷淡：“你打算怎么处置何怡恬？”
顾南洲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不带一丝犹豫地开口，声音低沉而坚定：“何怡恬还有用，现在处理她，未免太便宜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