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夜环视四周，冷笑一声：“刚才谁说要把我献给万剑宗泄愤？现在站出来，当面再说一遍。”
没有人回应，寂静笼罩了整个场地，仿佛所有人都变成了哑巴。
“大长老，是你吗？”牧夜缓步向前，带着一抹诡异的笑容。
“你……你不要过来……”大长老面色苍白，声音颤抖，恨不得能多长两条腿逃跑。
突然有人尖叫：“快逃！”
这句话像是一声警报，唤醒了大家的求生本能。
“逃命啊！”
“这不是人，这是绝世凶兽！”
“一脚能将地面踩碎，就算是练虚巅峰强者也不过如此。”
人群四散奔逃，牧夜的形象在他们心中变得无比恐怖。
牧夜故意隐藏了自己的实力，想要给对手一个突然的打击。
“唯有执事长和青云公子能制服他。”
“快去通知执事长！”大家惊慌失措，四处奔逃，混乱中甚至挤破了院门。
在云岩城内赫赫有名的天女宗，在这一刻显得如此无力。任何一位稍强的武者出现，都能让他们丧失抵抗的勇气。
牧夜不禁摇头，回忆起自己加入天女宗时，宗门的欢呼和期待。
那时他们一定认为，成为天女宗的弟子就意味着离元婴境界不远了。
毕竟，只有拥有元婴高手的宗门，才能被尊称为武道世家。
但牧夜清楚，即便是所谓的武道世家，在更强大的力量面前也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存在。
而他自己，凭借着至尊龙骨与天命大反派系统的帮助，即将跨越锻体阶段，进入练气之境。届时，他将真正实现质的飞跃，超脱世俗。
牧夜明白，他触怒的那位万剑宗宗主，必定是一位超越凡俗的强者。
面对这样的敌人，恐惧是自然的，但因此就对家人下手，那就失去了做人的底线。
为何不选择逃离，而非要助纣为虐？这种人，根本不值得怜悯。
“各位，请自便吧，逃跑也是一种勇敢的表现。”牧夜轻声说道，目光却紧紧锁定了大长老。
在他眼中，其他人不过是随波逐流的小角色，唯有大长老才是罪魁祸首。
大长老见状，心中恐惧万分，意识到自己可能难逃一死。他想要辩解：“牧夜，我错了，我的一切行为都是为了宗门考虑，求你放我一马吧。”
大长老跪倒在地，不停地磕头求饶。他知道自己的武艺虽然略高于林炽，但在牧夜面前几乎毫无胜算。
不知为何之前牧夜没有立即取他性命，但现在显然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
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执事长来了！”有人喊道。
人群之中突然响起一阵欢呼声。
“有希望了！”
“还有林青云在呢。”
“牧夜这下麻烦了，两位高手联手，他怎么抵挡得住？”
“快回去，我要亲眼看着为林炽爷爷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