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熹哼了声，起身去了浴室。
明天确实有正事，两人晚上盖着棉被纯聊天。
林熹率先扛不住睡了过去。
翌日一早，林熹被闹钟惊醒，头一转，看到了段易珩也睁开了眼睛。
两人默契地下床洗漱，挑衣服都比平时多用了十分钟的时间。
最后是领带，林熹仰起头：“我给你打吧？”
“好。”段易珩摆动了下袖口，微微弯腰迁就她。
林熹欠着脚，熟练地为他系上，段易珩的手扶着她的腰，一层薄薄的柔软布料，将他掌心的温度融化，渗透了林熹的骨头缝。
他的手有往下的趋势，林熹抬头瞪着他：“别闹。”
好不容易穿好的衣服，挣扎间又得弄乱。
段易珩收了手：“不闹，走吧。”
简单用了早餐，林熹和段易珩先行去了公司。
约的早上十点，除去路上的时间，九点就要出发，宜早不宜迟。
林熹跟的是段易珩的车，在外她礼仪周到，坐的宾利副驾。
三辆车从银帆科技的办公楼陆续开出，九点四十左右，一行人抵达栎康总部。
谭琦带着人亲自接待，两方问了好，从办公大厅进了电梯，上顶层豪华会议室。
深色沉重的会议桌两侧代表着两个阵营，会议室气氛严肃却不凝重。
段易珩和谭琦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会议正式开始。
两方谈判，舌枪唇剑，林熹第一次见识到徐钰的功力。
栎康的人对服务费比例提出质疑，认为银帆科技报价过高。
徐钰摆出数据，向对方详细阐述了为他们节约的成本。
谭琦微微点了头，却临时要加一个竞业禁止条款，段易珩自然是无法接受。
“银帆科技在多个领域都有布局，谭总，你这样不是在断我路吗？不过，你可以将竞业禁止范围限定在特定区域内。”
人家已经退了一步，谭琦不好再一口气硬到底。
谈判历经整整四个小时，索性结果是好的。
段易珩和谭琦各自签署了合作意向书，签约合同有细节条款，法务部还需要根据今天的会议一一明确。
正式签约要在一个礼拜之后，恰好和董事会股权交接是同一天。
后续的签署，段易珩和谭琦作了说明，行程冲突，只能派徐钰代他签署。
谭琦表示理解，至此，栎康和银帆达成长期的战略合作关系。
林熹松了口气，段易珩出了栎康，给后车的徐钰打去电话：
“签约仪式正式签署后，销售部参与项目的全部放假。”
徐钰自然高兴，替手下人应了。
林熹在副驾给他发信息：段总，我也可以放假吗？
段易珩笑了笑：休想。
林熹：……资本家。
段易珩：资本家赚的钱，以后都是你的。
林熹：我是不是应该表现得兴奋一点？
段易珩：晚上留着在床上兴奋吧。
林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