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线？”
黎珊珊惊叫的又重复了一遍，“你是说，小仙女是深扒皮安插在你身边的眼线？”
一晨沉重地点了点头。
意想不到的是，珊珊反而笑了起来，“可以呀！没想到这家伙还挺有两把刷子的，竟然安排这么好的眼线送到你跟前，钱少又负责，现在打着灯笼找，也不一定能找到吧。”
陈一晨忍不住黑了脸，“珊珊，你能不能认真点。”
“我认真了呀！”
黎珊珊故意将脸蛋怼到摄像头跟前，“你看我的眼睛，是不是贼认真贼诚恳。”
又道，“我邀请凌语了，她这会儿刚下飞机呢，等她出了机场就会跟我们一块儿聊，到时候，就让我跟她好好的审判你！”
一晨哭笑不得，“审判什么！你这一天天的，能不能消停点。从明天开始，我就要亲自接送小笼包了，如果下午我来不及去幼儿园接她，珊珊你能帮帮我吗？”
“自然是可以的，她可是我的干闺女好不好！”
珊珊一口应了下来，“只不过，你真的不打算再用小仙女了？那姑娘人还挺好的。工作认真又负责，懂得也多！重要的是，她和小笼包臭味相投，两个人都是小朋友脾性，在一起打打闹闹的，多有意思……”
一晨叹了口气，“她是很好，这一点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只是我不想再欠深一群的了，项目的事也好，小笼包的事也好，我都不希望他插手太过。”
“可是，有朋友帮忙不好吗？”
珊珊有些不解，“我还想要朋友帮忙呢，怎么到你这儿，反倒是避之不及。”
“你不明白。”
一晨有些怅然，“我只是，不想做什么都靠男人而已！不想成为男人们的掌心玩物，不想成为他们豢养的金丝雀，不想把自己的人生交到他们的手里，不想被限制被管控，不想过以前那样的生活……”
“可是，他也没有让你过以前那样的生活呀，反倒是给资源，助成长，就连我这个旁观者都忍不住有些羡慕，你要是不要让给我算了。感情上，他还是以你为主，给资源的时候，我来帮收，可以吗？”
珊珊嘿嘿一笑，净出些馊主意。
一晨恨不得把手伸进屏幕里，狠狠掐一把她那张贱兮兮的小脸。
两人正拌着嘴，凌语突然就接听了进来。
一进来就听到珊珊小嘴在那里叭叭个不停，“回头你跟深扒皮好上了，能不能把他的资源匀给我一半……”
凌语拧了拧眉头，“你们在聊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