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张大山，立刻站直身体，恭敬地叫了一声，
“大山哥！”
“小福来啦，今天怎么这么早？”
张大山放下病历，笑着问道。
“我今天采了一些草药，想请大山哥帮我看看。”
小福打开药篓，露出里面新鲜的草药。
张大山检查了一下，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错，这些都是常用的药材，你认得全吗？”
小福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还……还有一些不认识。”
张大山从书架上取下一本厚厚的药材图谱递给小福，
“小福，你对医术感兴趣，这是我特意给你找的，你先熟悉一下这些常见的药材，以后我每天都会抽时间教你认药。”
小福接过图谱，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双手紧紧地抱着，仿佛抱着什么珍宝一样。
“谢谢大山哥！我一定会好好学的！”
张小福捧着那本药材图谱，小手不断翻页，眼睛一扫一行，嘴里还小声念叨着书上的内容。他皱着小眉头，像是在啃一块特别难啃的骨头。
终于，他把书抱在胸前，跑到林晓婉跟前，抬头问道，
“林大夫，这个‘杜仲’和‘续断’有什么区别呀？它们看着有点像啊！”
林晓婉正低头给一个病人写药方，听到这话忍不住“哼”了一声。
“张小福，我说了多少次了，认不清的也别急着问，先自己琢磨琢磨再上来打扰我！”
“你以为大夫的时间是用来陪你这个小鬼头做课业辅导的吗？”
尽管语气听起来挺尖刻，但她终究还是停下笔，
把张小福拉到旁边，指着图谱上的描述耐心解说，
“看这，杜仲的叶子有锯齿边，还会拉丝，而续断的根是药用部分，和杜仲根本不是一个类型，记住了吗？”
“哦——我记住啦！”
小福点头如捣蒜，眼睛一亮，不等林晓婉继续说，转头又问了一堆其他问题。
林晓婉无奈却没有赶他走，反而放下手里的药方，专门腾出一刻钟来辅导他。
另一边，张二虎正挠着头，看着自己手里那本密密麻麻写满儿科杂症的笔记。
他感觉自己已经做得不错了，可还是有些心虚。
他走到张大山办公桌前，犹豫了片刻后开口，
“大山哥，能不能再帮我看看这个？我整了好几天，估计还是有不少毛病。”
张大山从不吝啬指导自己的学徒，接过那本泛黄的小本子，翻了几页，眉头随即一挑。
他看完后笑了笑，用手指点着本子上的一条记录说，
“二虎，你小子可以啊！”
张大山忍不住夸赞道，
“没想到你对儿科的理解进步这么大，这些病例记录得也很详细。”
“这条不错，对于小儿发烧的处理方法总结得很到位，尤其是这句‘三分观察七分护理’，有水平啊，二虎，这段时间下了不少功夫吧？”
张二虎被夸得有些不太好意思，挠了挠头，
“嘿嘿，是看了不少书，还问了林大夫和孙思邈老先生一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