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仗不仅是救一个人命,也是对咱们济世堂的一次检验。”
张大山环视一圈,满意地点点头,
“好!就这么定了!都去忙吧!别让这济世堂停摆了!”
众人得了令,立刻散开,各司其职。
张小福年纪小,医术更是一窍不通,看着大家忙进忙出,急得抓耳挠腮。
“那我做什么呢?总不能干杵着吧。”
小福眼珠一转,
“有了!”
他撸起袖子,抄起扫帚,开始仔仔细细地打扫起药铺来。
平时人来人往,犄角旮旯里总有些灰尘积攒,这下正好彻底清理一番。
他哼哧哼哧地忙活着,将药柜、桌椅、地面都擦得锃亮,
就连药材也都重新整理了一遍,码放得整整齐齐。
小福心里想着,
“自己医术帮不上忙,至少能让大家在一个干净舒适的环境里工作,也算是尽一份力了。”
张大山环视一周,目光最后落在角落里默默整理药材的张小福身上,
这孩子自从来了济世堂,从没听他抱怨过一句。
“小福,把药柜再清点一遍,缺的少了的都记下来,回头我好去抓药。”
张小福一听,眼睛一亮,连忙点头应,
“哎!大山哥,我这就去!”
他麻利地搬来小板凳,开始认真清点药材,
济世堂的前厅,王三和李二忙得脚不沾地。
王三一边抓药一边招呼病人,满头大汗,嘴里还念叨,
“三七五钱,白术三钱……哎呦,这位大娘,您这风湿啊,得用老君眉……”
“哎,大爷,您这风湿膏药得坚持贴,别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啊!”
李二给病人煎药,火炉烧得旺旺的,他的脸也被烤得通红,时不时还得添柴加水。
赵小梅寸步不离地守在病人床边,一丝不苟地记录着病人的体温、脉象等各项指标。
她时不时地抬头看看病人,每隔四小时,她便会拿着记录的本子,跑到张大山面前汇报,
“张大夫,病人体温略有下降,脉象也平稳了些,但呼吸还是有些急促……”
林晓婉躲进了药房,手里捧着一本厚厚的医书,眉头紧锁。
虽然她嘴上说着对这个病人不感兴趣,但心里还是忍不住担忧。
她翻阅着医书,希望能找到类似的病例,或许能从中得到一些启发。
一边翻书,一边小声嘀咕,
“这毒……还真是棘手啊……书上说的那些方子,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张二虎凑到赵小梅身边,探头探脑地看她记录的数据,
“小梅啊,你这写的啥玩意儿?密密麻麻的,跟天书似的。”
赵小梅白了他一眼,
“这是病人的病情记录,你看得懂才怪。”
张二虎亦步亦趋地学习着观察病人的方法。
他一会儿摸摸病人的额头,一会儿又学着赵小梅的样子,煞有介事地搭脉,嘴里还念念有词:“左寸关尺,右寸关尺……这脉象,啧啧,真是玄妙啊!”
赵小梅看他那装模作样的样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二虎哥,你能不能认真点儿?
”张二虎嘿嘿一笑,挠了挠头,
“这不是跟着你学习嘛!”
几天后,中毒的青年悠悠转醒,像从一场噩梦中挣脱出来。
他眨巴着眼睛,看着围在床边的众人,虚弱地问,
“我…我还活着?”
林晓婉站在一旁,双手抱胸,故作冷漠地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