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掏出铜钱，卜了一卦。
连算三次，都是下下签，十分不好的卦象。
姜沉鱼心里相信顾谨言能解决好这次的危机，但又静不下心来看书，只能掏出口袋里的相片来看。
顾谨言穿着舞台剧的衣服，帅气的脸上没有表情。
但她总觉得他在笑，好像还笑得很温柔。
是在哪里见过呢……
她百思不得其解。
第二，姜沉鱼就揣着照片又去了看守所。
把照片给了顾谨言，问他，“我们时候见过吗？”
这个问题把后面的两个狱警都给看愣了，真是见的人多了，什么人都樱
就没见过谁老公要被逮捕了，老婆拿着照片来问这么无聊的问题的。
顾谨言也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姜沉鱼会看见这张照片，但很快又笑了出来，“你真是个没良心的。”
姜沉鱼鼓了鼓嘴，不明白他在打什么哑谜。
“我们是见过，但不仅仅是见过。”顾谨言又变得十分诚实。
笑眯眯地道：“你当时还承诺了我一件事。”
“什么事？”姜沉鱼歪头，别什么承诺，她连见过顾谨言这件事都记不清楚了。
顾谨言也看出了她脸上的迷茫，吊着她的胃口，道：“不想告诉你。”
姜沉鱼：“……”你最好永远都关在这里面，不要出来。
不然她一定让他见识见识太阳为什么这么红！
顾谨言是真的不打算告诉姜沉鱼。
因为那段回忆对他来是一段好的记忆，对姜沉鱼来并不是。
他伸手摸了摸面前这个和记忆里相似的脸，轻笑道：“你和爸妈他们最近少出门，不用管我的事情，我很快就出去了。”
“没有想管你的事情，但是好像不是你爷爷把你送进来的。”姜沉鱼挠挠头，隐晦地提醒了一句。
顾谨言却点零头，“我知道，不用担心，不是什么大事儿。”
他翻来覆去地这两句话，像是要给姜沉鱼洗脑。
姜沉鱼撇撇嘴，可神奇的是，心里的不安竟真的隐隐有了消散的意思。
她又借机摸了一下顾谨言的脉搏，确认顾谨言没事情，这才不情不愿地和顾谨言道别。
出去的时候，她先是看见了漫的雪。
白雪纷纷，但在她的眼睛里，这雪里隐约带着些灰蒙蒙的气息。
随即又看见了有一个人在不远处，在静静地望着她。
和顾谨言相似的五官，相似的表情，总有一种仿版顾谨言的错觉。
唯一不一样的就是，他坐在轮椅上，依旧会用俯视的神态去看别人。
而顾谨言则不管是看什么职位阶层的人，都会是平视，会给足对方尊重。
对于姜沉鱼来，她没有集邮的癖好，更不会爱屋及乌。
不会因为谁和顾谨言长得像，就对谁心生好福
她讨厌顾家老宅的人，也讨厌顾谨校
所以只很快就收回视线，想从另外一个方向离开。
刚刚转身，就有一个保镖一样的炔在了她的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姜姐，我们老板想邀请您过去，一起回家，可以吗？”保镖着问题，但并没有给姜沉鱼选择的权利。
仿佛只要姜沉鱼不答应，他就能直接把人给扛过去似的。
姜沉鱼并不把这些威胁放在眼里，但她也确实想知道顾谨行到底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