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客户？你的意思是……”
沈冰岚此时有些慌，注视着李枫的眸子似乎想要从他的眼眸中看出些什么端倪来。
但是这家伙的笑容虽然很真诚，但是眼底细品之下似乎就好像没有感情一般。
“你那个时候还没火的时候就已经有资本方找我，想要让我做你的忠实粉丝，可以帮我报销演唱会的门票，甚至是给我钱。
但唯一一个要求就是必须让我鼓励着你，所以我才加上了你的微信给你发了那些消息，但是过程中我偷懒了，但是没有想到你也很受用。”
李枫说到这里缓缓说收敛起笑容同时看着沈冰岗道：
“后来你火了而我这个忠实粉丝也没有用了，所以就在你找我的那一天，我和那个人的交易已经结束了。”
沈冰岚不敢置信的听到李枫的这一番话。
在李枫说完第一段时她的内心早就已经像被一个重锤锤了一般那样的沉重而又困难。
工作室不大，此时却静得落根针都能听见。
沈冰岚在恍恍惚惚似乎还能听到演唱会人山人海的呼动声。
好热。
好闷……
喘不上来气了。
她此时无力的坐在椅子上，但是仍努力的保持着自己在李枫面前的风度，她早就知道自己没有看他的字，也没有看她的聊天记录，更没有看她的鼓励。
早就已经是徒劳而已。
“所以说你从始至终，从来就没有真心对吗？”
沈冰岚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想要冷静下来，却只感觉到一丝若有若无的腥甜。
“沈老板，沈大明星如果你用假心，也注定只能换来假心，如果不真诚的话，那么终究也只会换来不真诚。”
“但是你是瞒在其中不知情的客户，希望你在我在的这一段时间玩得开心。”
李枫静静的诉说着就好像这件事和他无关一般。
“他早就知道了呀……”
沈冰岚此时只是微微轻笑，她感觉现在自己就像是一个满盘皆输的将军。
不！
更准确地来说是一个任人摆布成为傀儡的小丑。
腹黑？
什么腹黑。
只是他想要让自己这样认为的而已。
沈冰岚脸色苍白，原本还以为李枫会为了自己玩弄他的真心而痛骂甚至是流泪。
起码她这样内心还会好受一些。
但没有想到李枫从始至终冷静得就好像是一个叙述者一样。
原来，李枫只是被我背后的资本方买来的而已，原来他只是奉命行事而已，原来他根本什么都不在乎。
更可笑的是自己还以为是在玩弄别人的感情而已
突然感觉她现在和李枫的关系好复杂，复杂到想让她回到从前，从前的那种无忧无虑，她想挽回这一切。
沈冰岚身形微颤，因为刚才的哭泣，再加上身心的抑郁，导致她现在说话的声音都只能低半个度，有气无力地道：
“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