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我知你早晚都会离开侯府。
为何不趁如今世子有求于你,问他要了和离书?”
“还不到时候。
我同侯府的账还没清算完。
况且,世子尚未到山穷水尽之时。
他如今更是把我看做护身符,又怎会轻易放我离开?”
“那怎么办?少夫人可有脱身办法?
我虽在侯府时日不久,但也看得出来,侯府之人各个自私透顶。
少夫人莫要被那些人拖累。”
“灼然尽管放心,我自有办法。”
花灼然见楚瑶气定神闲,她也稍宽了心。
“那好,灼然这就辞别少夫人。
若少夫人日后还有用得着灼然之处,少夫人尽管开口。”
“好。日后山水有相逢,愿灼然今后顺遂安好。”
花灼然带着楚瑶当初买给她的那两个小丫头走了。
走得毅然决然。
甚至没提再见程文渊一面,路过如意居时,连回头看一眼也不曾。
楚瑶送走花灼然,却见小丫头慌张奔来。
“少夫人,大少夫人——故去了。”
楚瑶怔在原地。
崔厚枝死了!
崔家得知消息后,大闹侯府一通。
爱女嫁进侯府半载不到就香消玉殒,任谁不心疼?
崔家虽怀疑爱女死的蹊跷,但又无任何证据。
更何况,崔家找的名医、御医都瞧不出崔厚枝病从何起。
最后崔家只道,侯府未能善待他家千金,让枝儿整日操劳侯府庶务,劳心劳神才导致英年早逝。
崔家心中有气,仗着官威,不顾侯府阻拦,强行将崔厚枝全部嫁妆抬走。
崔程两家因此闹得很不愉快。
侯府暗恼崔家,可又怕崔家再度上门打闹,不得不将崔厚枝的丧礼办得极为隆重。
一场丧事下来,又是花费不少。
李氏心疼得只咬牙。
只当事人程文博事不关己一般。
李氏冲着程文博的背影暗骂:真是当鳏夫当上瘾了。不中用的东西!
崔厚枝死就死了,怎么连她的嫁妆也护不住,怎么就让崔家人抬走了?!
他应该拼死护住那些嫁妆才对!
李氏于是越发瞧程文博不顺眼。
楚瑶怀疑崔厚枝的死必定跟程文博有关,可是苦于没有证据。
她先是让人暗中监视程文博的一举一动。
程文博不是大度之人,他能轻易舍下崔厚枝的丰厚嫁妆,其中定然有缘故。
楚瑶找来张娘子。
“张娘子,您精通医毒,就没有哪种毒是御医也诊看不出的吗?”
张娘子思虑再三,轻轻摇了摇头。
“据我了解,中原还真没有这种毒。
普通中毒,脉象可以诊出。
厉害的,银针刺血也可以验出。
多数中毒之人,临死时七窍流血、口唇紫青,这都是有症兆的。
大少夫人虽然眼周青紫,但这也不能一概认定是中毒之症。
毕竟有些人气血亏损过甚,也会有此类情况。
我之前给大少夫人诊过脉象,也用银针刺探过,确实没有中毒迹象。
少夫人,您还是怀疑大少夫人是中毒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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