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能不相信你老婆,想当年,你从多少人手里追到你老婆,她的能力谁能小觑,但黄恰恰不是,黄恰恰就算比其他人智商高,可她对人情世故蠢到极致。
金细行,她有什么资格当大少奶奶?
你为什么不把画龙点睛实验室的成果拿走,一脚踢开黄恰恰,你还留着她干什么。”
“我……我当然想弄走她,但……但大少爷……”
“大少爷在你书房待得多舒服,为什么不大大方方承认,一个小小的黄恰恰,我不相信你精挑细选的麦南珠对付不了。”
金细行眉心一簇,冷冷问道。
“你在质问我?”
“我不敢,更不能,您是谁?您一抬手,我们唾沫电子和躺平现代必死无疑,当然,不要说几个小公司,就连我的命,您也是一个眼神的事,您为什么不做呢?”
金细行眸光骤冷低吼。
“吴好风,你到底在生什么气?”
“浩淼揭车告诉我原本和黄恰恰约好,周四来万里家用哈勃望远镜照星云照片,周六来万里家画彩绘可黄恰恰全都失约,金细行,你觉得黄恰恰为什么不愿理回自己家?”
“她……她……”
“我不知道黄恰恰通过什么方式知道麦南珠的存在,但是,她一定知道。金细行,既然大少爷不喜欢黄恰恰,何不踹了她,至少,她能回她自己的家。”
金细行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
“你和我一起去画龙点睛实验室接她回家。”
一阵凉风拂过,金细行诧异的望着吴好风的背影,这是吴好风第一次这么坚决的从他身边走过。
金细行弯唇一笑:谁说吴好风骨头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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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龙点睛实验室楼下,金细行一把扛起发烫的黄恰恰,飞奔盛善行家的医院。
孔烟霏丢掉手里的包,疾步走向科室,一把抓住主任的胳膊,焦急催促。
“您再给她从头到脚擀一次。”
主任擦干头上的汗摇摇头。
“刚刚降到三十八度,又升上去。”
“您再试一次。”
“我……她……”
孔烟霏厉声命令。
“您再擀一次。”
看不下去的金细行推开诊室门,来到到走廊拿出电话。
“黄恰恰又不是面团,从头到脚像擀面一样揉来揉去,能退烧?”
“她不能吃退烧药,只有这一个办法。”
“我……你问师傅了吗?”
“师傅正赶过去,再安排主任擀一次。”
“手臂和小腿都破了,再擀下去,皮肤都烂了。用药吧!”
“不行,不能用药。皮肤破溃涂点碘伏,再擀一次。”
金细行挂断电话,眉头紧蹙,盯着主任手中被当成“面团”一样擀来擀去的黄恰恰,打定主意,推开诊室的门。
“主任,盛善行告诉我,先不需要擀了。”
主任放平黄恰恰的小腿,松开手,点点头。
“的确不能再擀下去,拿点温毛巾,物理降温吧!”
“您辛苦了,我来吧!”
孔烟霏看着主任离开诊室,不解的望向金细行。
“你来什么,你能替黄恰恰物理降温。”
金细行笑道。
“我一着急忘了男女分别,我在这里守着,你去准备吧!”
孔烟霏转身离开,金细行立马拿出手里的退烧药,灌进黄恰恰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