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人生地故事
“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赵晓丽与斯文分别快有五个月了,此时,重逢,他们彼此心里一定有诉不完地衷肠,道不尽地相思……
对于相思,古代诗人对它的描绘,早已到达了巅峰。有王维的“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有李商隐的“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有宋代柳永的“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有李白的“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无论如何,相思总是件令人悲喜交替的。好在,很多思念,都有一定回响。就拿斯文和晓丽来说,他们二人因自身职业与追求的不同,也就注定了要分别。而这样的分别的结果,也终将会有“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的满足。
夜渐渐地深了,风时不时地拍打着斯文他们所在的茅屋。这一夜,他们本该回来相聚后,便早早入睡。可惜,斯文这才刚回来,便挂了彩。然而,这样的晚睡,何尝又不是一种浪漫呢?
赵晓丽和普斯文坐在房间里,卧室里的灯发着暗黄色的光,并没有那么的明亮。此时地晓丽,正在帮斯文上药,然后,二人开始拉一些家常话。
“老公,真没想到,你会以这样的方式回来。还因我遭罪,真对不起……”晓丽在用酒精轻轻地给斯文擦着她眼角旁地伤口,在擦伤口时,她心疼地望着斯文受伤地脸,心疼的她,流着眼泪,愧疚地说。
“这有什么的,只要你没事,我受这点伤算什么?”斯文说着,从兜里拿出纸巾,整理成小方块,轻轻地帮晓丽抹去了眼泪。
晓丽看到他手背上破了皮的伤口,更加心疼了。“斯文,你总是这样,什么事都考虑别人,傻瓜,疼不疼。”
“心疼。”
“心疼,不会吧,这都有内伤了。不行,我这就送你去医院。”
“我是心疼你。”
“都啥时候了,你还说这种俏皮话,看来,是他们打轻了。”晓丽笑着说,可转念一想,她又难受了。“普先生,让你受苦了。”
“你说这些,搞得我很矫情。对了,我想,我给你在北京弄个奶茶店,到时候,你过来吧。你在我身边,我也放心。当然,我需要征求你的意见。毕竟,每个人都是个独立的个体,都有自己的生活。我不能干涉,也干涉不了。”
“斯文,你知道的,你生活在的圈子,都是文人墨客,你们那些之乎者也的,我实在接不上话,也挤不进去,若强行挤进去,那就是自己不知趣了。当然,我知道,你让我去北京,是出于为我考虑。可是,我觉得,我在自己的小圈子里,至少自己觉得舒适一些。”
“行,那我就不劝你了。”
“对了,老公,我想问一下,你写的那些东西,真的能治一个精神进入失常的人吗?”
“没有真正的治与不治,这不是身体疾病,靠药物与手术就能解决的。我只是给他的精神打开一扇窗,让它呼吸新鲜空气。至于,她自身是否接受,这不是我能决定的。这里面有风险的概率,但还在我控制的能力范围之内。所以,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你相信灵魂?你不是信奉佛教吗?怎么改信基督了?”
“是基督还是佛教,我仅供参考,不深信。因为,我知道,这些都仅仅是个寓言故事,然而,其中所涉及的导人向善的思想,是我所需要的。这可以理解为有所用,也有所不用。”
“不懂,乖,把脚放我腿上,我给你上药。除了这些轻伤,还有没有其他的。”
“背部有一点,胸口上,好像也有一些。”
“这群畜生,我真想把他们砍死算了。”
“别再动气,也就一些轻伤,过段时间就好了。”
“老公,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是真不懂你了,被打了还能做到不动气,自我安慰,又能自我治愈,真是少见。”
“你呢,就别夸我,今天,你算是给我上了一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