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走进大厅，坐在中央的并不是刀疤脸，而是一个独眼女子。
她头发披散，样貌平平，手中拿着一支烟斗，吐出的烟雾在空中弥漫，几乎遮住了她那只锐利的眼睛。她的表情显得冷漠。
李四很熟悉这个流程，虽然每次面对这些场景他都感到一阵阵的压抑，但他早已习惯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车斗，随即不动声色地掀开了车斗的布条，露出里面的五个老人。
他迅速抄起旁边的水桶，一大桶水狠狠泼在老人的身上。水声轰然响起，五位老人立即被水浇醒，纷纷发出惊恐的尖叫。
“呃…不，不要…放我走！”一位年迈的男性老人被水泼醒后，双手急忙捂住胸口，眼中充满了恐惧和哀求。
“别杀我，别杀我…”另一位老人哆哆嗦嗦地抓住李四的腿，声音颤抖。
旁边的两位女性老人也慌乱地抓住彼此的手，话说不出来，眼中只有恐惧，身体在不住地颤抖。
唯独那个疯癫的老人依旧没有反应，他空洞的眼神死死盯着前方，嘴里大吼：“我不要死…不要死…不死…”
李四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的手指紧了紧，迅速走到疯癫老人面前，一巴掌拍在他脸上：“闭嘴！”
疯癫老人声音小了许多，他低声呢喃着：“父…父亲…我怕…”
“哼，”李四冷笑了一声，站直了身子，继续指挥着，“其他人都给我闭嘴。”
四个老人都在战栗，面色苍白，唯独那个疯癫的老人依旧喃喃自语，神情恍惚。
那位独眼女子抽了口烟，吐出一大团烟雾，眼中闪过一丝冷光。
她看向那位疯癫的老人，眼神中带着些许寒光：“这次怎么会带回来一个疯子？李四？”
李四感到冷汗涌出，额头的汗珠快速滑落，低声解释：“大人，这五个老人都是没有亲眷的人，经过血液对比，他们的身体条件最适合。
至于其他的……实在不方便动手，只有这五个最合适。”
烟斗女子沉默了片刻，随后她拍了拍手：“嗯，既然这样，那就按照计划来。
刚好上个月到了一个聋哑的女人，他和这个疯癫的老头可以一起送到城东去乞讨，省得浪费。”
她停顿了一下，望向另外四人眼神透出残忍，“至于这四个，将他们的器官取出来，送到城东，那些‘大人’们需要这个。”
李四点点头，顺从地低下头，他迅速指挥其他的帮派成员将这四位尖叫的老人带走。疯癫的老人则由一个头戴绿色头巾的帮派成员拉走。
绿头巾成员拎着老人经过几个拐角后，一个荒废的小院出现一间破旧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