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莫须有的表述……”张立强的声音细若蚊蝇，在寂静的法庭中显得格外突兀。
他原本想表达自己没有凭空捏造，却不想用错了词。
一阵诡异的沉默笼罩着法庭，旁听席上的人们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有人忍不住轻笑出声，那笑声像一根细针，刺破了张立强最后的防线。
他感到脸上火辣辣的，仿佛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他下意识地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喉咙干涩，如同被塞了一团棉花。
“莫须有……”一个清晰的声音在法庭中响起，带着一丝嘲讽的意味。
张立强循声望去，只见叶欢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那眼神仿佛能洞穿他的一切伪装。
羞愧、愤怒、恐惧，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张立强几乎窒息。
他感觉自己像个小丑，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剥光了衣服，暴露了所有的弱点。
冷汗顺着他的鬓角滑落，他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他想要逃离这个地方，逃离这令人窒息的审判，逃离叶欢那洞察一切的目光。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张立强结结巴巴地解释着，声音颤抖得厉害，“我是说……我是说……”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拼命地想要组织语言，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思考。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困在蛛网中的猎物，越是挣扎，就越是陷得越深。
“我是说……”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王启盛……他真的有问题！他的车损……他的伤……都值得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