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也许，你并不是没有亲人。你的亲人，一直在找你。”
闻言，维斯怔住了。
按理来说，他不应该相信秦九的话，毕竟他是什么身份，他自己清楚。
亲人？那是久远到不能再久远的存在，他甚至已经默认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亲人了。
可秦九却是第一反应指向了自己的宝石……
正常人应该只会将它当作一个装饰，而不会特别去留意……
所以，秦九一定知道些什么！
他看向秦九的目光从一开始的惊诧慢慢变成得饱含深意。
他耐人寻味的视线和秦九交织，他说：“借一步说话？”
秦九点了点头。
维斯和小辛交代两句，他让司机带他们离开。
司机将车子停在办公区域，维斯对司机说道：“刘叔，帮忙照顾一下孩子，我跟他姐姐有话要说。”
“说什么！我也要听！”小吉叉腰站在二人身前，一副不让他听不肯罢休的模样。
可一个小孩怎么能比得过几个大人的坚持？
司机一屈身将他一把抱起，无视他的挣扎，把他带到了另一个房间。
维斯和秦九进入了馆长办公室，二人对坐，一时无言。
许久，维斯才深吸一口气，斟酌道：“你……知道多少？”
秦九：“全部。”
维斯猛一抬头，眉头紧皱，似乎在思考秦九这句话的含义。
秦九主动解释：“血蝠，恒星，都知道。”
维斯原本还在隔着衣服触摸手腕上的宝石，闻言，他动作一顿，死死盯着秦九没有出声。
在没有遇到刚刚虫洞事件之前，秦九绝对不会轻易自曝。毕竟她也不清楚，维斯是什么样的人，如果他知道维娜的存在后，会对维娜做出什么事。
可从他刚刚回头救自己的行为可以看出，其实他人并不坏。
对战兽有爱心的人，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所以她愿意帮维娜一个忙——
帮她找到失散多年的同类。
秦九：“你知道一只叫维娜血蝠吗？”
维斯闻言，肉眼可见的情绪有些激动。
他猛地起身，上前掐住秦九的手臂。
“你见过她？她在哪？她现在怎么样了？”
秦九被他突如其来的反应吓到，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回答哪个问题。
维斯也惊觉自己失礼，他轻咳一声以掩饰尴尬。
他收回双手，慢慢坐回椅子上。
秦九没有回答他的任何一个问题，而是反问道：“你知道维娜？你和维娜是什么关系？”
“她……”维斯脸上露出一个苦涩的微笑，道：“她是我的亲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