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他话锋一转，直直看向秦九。
“我可以告诉你救他的方法。”
秦九没想到居然有意外收获，她立刻追问：“什么办法？”
李森不答反问：“你认识……莱克尔吗？或者说道格尔？”
秦九闻言，脸上露出惊愕的表情。
李森毫不意外，了然道：“啊，果然认识，看来那群家伙的消息确实灵通。”
他笑了笑，说：“很简单，能救出埃德尔的方法很简单。”
秦九几乎在他说出这个名字后没多久就想明白了。
她洛小玖的身份是李森通过一些她不知道的途径伪造，莱克尔也同样有道格尔这个虚假的身份。
它们为什么就不是出自一人之手呢？
秦九问：“要怎么做？”
李森却不继续下去了，他抬起头看向秦九，明明是仰视她，却莫名有种高高在上的意味。
“你还没答应和我交易呢！”
秦九：“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很简单！”他终于露出了笑容，但看上去带了丝嗜血的味道。
“帮我把冒充掠夺者作恶的人都处理了。”
秦九皱眉：“我不杀人……”
李森闻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让你处理，没说让你杀了。你把他们给我拎回来就行！”
秦九：“全部？”
李森：“全部！”
秦九：“你们为什么不自己处理……”
李森：“没办法，我们整个组织的人战斗力都不强。喏，刚刚不还有一个倒霉蛋被打晕了去了隔壁救助队？”
秦九闻言有些惊讶：“你知道救助队在隔壁？”
“嗯哼，这里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这倒是出乎秦九预料，看上去李森倒像是一个情报二贩子……
那……
秦九故作为难，道：“这笔生意我很亏啊？全部解决得花多长时间啊！还只能换你一个消息，不划算。”
李森：“你不是要救埃德尔吗？”
“嗯。”秦九不否认李森的提问，但她同样不满意他的报酬。
“再加两样东西，我就和你交易。”
李森虽然对秦九狮子大开口不太满意，但还是说道：“你说吧，还想要什么。”
秦九微笑道：“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第一，我要知道关于莱克尔的全部信息。”
“第二，我想知道有关费启夏的第一实验室的信息。”
李森闻言，五官皱在一起，他抿唇沉默片刻后才看向秦九。
他的眼神认真，语气生硬，没有商量的余地。
“第一个条件可以告诉你，但是第二个我不可以告诉你……你换一个。”
秦九清晰捕捉到他话里的漏洞。
他说的是不可以告诉，而不是……
不知道。
也就是说，李森确实知道第一实验室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