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到在国外受了这么多苦，终于有望报仇，却要死于一件白大褂。
“岁岁”
两人对峙间，有脚步声传来。
江珠身上迸发出了更大的仇恨，她听出了是谁的声音，是那对他们赶尽杀绝的好哥哥。
明明褚家那么有钱，养着她也无所谓。明明她叫了他那么多年哥哥。接过一朝知道自己不是褚家人，就狠心把她赶出家门。
还真是蛇蝎心肠。
程岁感觉到了她的挣扎，轻轻抬起右脚，重重碾在了她的背上。
“咳咳——咳咳——”
江珠瞬间趴伏在地，双腿跪着像野狗一样趴伏在地上，白嫩的脸庞毫无尊严地磨蹭着被万人践踏的地面。
她被地面的刺激性气味和尘土呛红了眼睛，忍不住剧烈咳嗽了起来。
褚砚听到这边的响动立马过来。
程岁出实验室前给他发了消息，他来学校门口等他。
没想到晚了一步，人就不见踪影了。
好在两人手机有定位，他跟着定位来到了这边小巷。
“岁岁”
他走进就看到了现场的情况，就算知道程岁强大，他找不到她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担忧。
每次出现这种情况，总会一个小人在他心里告诉他，岁岁那么厉害，不会有什么事？又会有另一个小人在心里说，万一呢？万一出现意外呢？
是啊，他承受不住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性！
江珠听着那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没想到再一次相见，自己如此狼狈不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程岁觉得脚下的人疯了，突然就开始癫狂大笑。
江珠只是觉得自己一辈子可笑之极，被宠着长大，却告知不是亲生。想报仇，仇人过得潇洒，却连自己都不记得了。
褚砚心神全在程岁身上，那里会去注意她。
直到她癫狂大笑，褚砚才视线移了过去。
但是他确实没有认出来江珠。
昏暗的街道，褚砚在远处紧凭一个背影就认出了程岁，现在距离这么近，不足一米远，却认不出江珠。
江珠这次是真的觉得自己可悲。
她不顾地上的脏污，不顾后背被踩着地疼痛，硬是把自己的脸扭了过来，朝向褚砚这一边。
程岁很好心的松了松脚上力道，江珠顺利完成了这一动作。
可是没想到褚砚就看了她两眼，就像是看到脏东西般别开了眼睛，开始对程岁嘘寒问暖。
“你不认识我吗？你说啊？你凭什么不认识我？”
江珠彻底癫狂了，她大声吼叫着，拼命挣扎。
可是程岁的腿就像是千斤重担般压在她的后背，让她无法行动。
“反放开我，你放开我，你们都是贱人。”
褚砚见她骂程岁，眉眼染上了怒火，如鹰般锐利的眼神看了过去。
他之前确实没认出江珠，这几年她变化也大了，他又没仔细看。
现在一看，还是认了出来。
“江珠”
从他冰冷的唇中吐出这两个字。
“哈哈哈，哈哈哈哈”
江珠畅快的大笑，好像是对褚砚认出她的开心，但是笑中带着癫狂和病态。
“她也是实验人，漏网之鱼，带回去吧！”
程岁也没想到江珠也会变成实验改造人，应该是在国外被博士那群人改造的。
“嗯”
他立马派人把江珠带到了特殊部门，严刑拷打，看还有没有漏网之鱼，一网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