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宁娜也气的够呛：“刚才你怎么不和我说？嗯？再说明天开庭的是涉嫌在水中投毒的人，谁给我行程日期改了？”
夏沃蕾眼中闪出一道精光：“看来，玛塞勒手笔不小，连水神身边的人也能收买......对了，留里克先生，您带给我的瘾君子，审出来不少好东西啊。”
“审出来就行，这破事特巡队自己处理。”伊凡站起来拍拍屁股，“水神大人，这都到饭点了，不请我吃点好的？”
“啊？啊！不行，你要先跟我去医院看看伤！”芙宁娜摆出【达咩】的手势。
一听吃饭，莫斯科部落的这群饿死鬼投胎可就忍不住起哄。
“最美好的药品是吃一顿饱的，然后有一位美丽的女伴暖被窝，伤口明天就好！”
“对对对，水神大人，对赤王的子民来说。食物就是最好的良药，美酒就是最好的绷带。”
“草神已死！水神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话是这么说，但是依旧有四个人因为伤到了骨头被特巡队抬到了医院去，其他人身上绑着绷带就跟着芙宁娜去吃席。
原地的犯罪现场就留给加班的特巡队，伊凡等人拍拍屁股就走，奥卢恋恋不舍的跟那位给她包扎的女子挥手告别，被兄弟们好生嘲笑了一番。
也没有去什么好地方，经历一天的折腾现在已经到了晚上，伊凡等人走的这条街正好还有不少小摊。
越是往前走，越是多。
而且枫丹最起码在上城区的食品审核是很严格的，卫生不过关就摆不了摊。
莫斯科人两两三三盯上了小摊，而芙宁娜则是每个小摊上都拿一点点，吃没两口就扔给伊凡。
看着食物上的口水本来伊凡还挺嫌弃，但想起圣骸兽进食赤王的尸体变得那么强大，就有了心理变化。
“芙宁娜再弱小也是神，她的口水肯定能增强我的实力！”
想着这些，伊凡来者不拒，把芙宁娜给的全吃了。
而且芙宁娜不给钱，给支票。
花了多少钱写支票上，再写上摊主的姓名与芙宁娜的姓名。
这样一来，这钱就取不出来了。
为什么？
这是芙宁娜大人亲手写的字，还有我的名字！我的名字和芙宁娜大人的名字出现在一张纸上！
卖不了，根本卖不了一点！
直到伊凡与河中盯上了一个蒙德人开的小摊，那是卖堆高高的。
堆高高是一种将烤肉排、土豆、奶酪堆叠而成的一道蒙德家常菜，总的来说就是巨无霸。
而且并不拘泥于以上三种，还有枫丹特产的鱼肉等等，一般是自己选，厨师烤。
伊凡不同，他让厨师快点做，随便怎么拼。
厨师熟练的将烤肉排切片，加奶酪。洋葱切片，加奶酪。大蒜切片，加奶酪。鱼肉切片，加奶酪。
重复以上动作直到堆高高堆到半米，然后放进烤炉中烘烤，最后放到餐盘端到伊凡的面前。
然后河中就跟着伊凡在这里吃了两个小时，芙宁娜就坐在摊主的酒桶上，品尝着摊主自己酿的蒲公英酒消食，跟伊凡聊天。
什么叫吃了两个小时？
就是厨师做出一盘他俩就吃掉一盘，厨师差点没累死二人才拍拍肚皮，一人抱着一桶蒲公英酒，在旁人瞠目结舌的表情中离开。